抽的贾蓉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才堪堪的站稳。
贾蓉顾不得疼,只得忍着疼弯腰回道:“只因为爷爷要叫父亲过来,这才走的急了……”
这一幕被门里的贾敬看了个清清楚楚,他气的胡子直翘,再看书房里,也没有个可坐的地方,只得出来,站在门口,气的浑身乱颤,指着贾敬道:“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替我办事的,你这是教训儿子吗?你这是打你爹的脸啊!”
贾珍吓的两腿一软当即跪到了贾敬面前,如泣如诉的道:“儿子糊涂了,还望父亲不要动气,要是真动气只管打儿子就是了。”
贾敬道:“我打你,我是后悔没早点儿把你打醒,把这个家交给你,原指望你能让家族振兴起来,再不堪也要好好教育儿子。咱们这一支本来就是子嗣稀薄,统共就这么一个苗,你就是这么教导的吗?”
贾珍只顾磕头认罪,哪还有别的话。
贾敬道:“你也别跪着了,进来看看你这书房。”
贾珍只得爬起身来,进了书房,只见书房中灰尘落了一层,架上还有几根蜘蛛网。
贾珍越发的两腿发颤,不敢做声。原来父亲在家时,也时常拘着他念书,后来父亲不在家了,他索性就不来书房了,每日声色犬马,不是投壶骑射,就是在后宅里厮混,哪有心思来书房。
这书房每年只有过年前因着贾敬要回来祭祖,这才打扫一回,平日里就这么放着,今天贾敬突然回来,他哪里顾得上打扫。
贾敬道:“你就是这么上进的?你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
贾珍道:“父亲,只因连日家中事儿多,这才……”
贾敬立目道:“放屁!这灰尘是一日两日能积上来的,这最少也半年以上了。”
贾珍不敢再辩驳,只道:“儿子这就着人来打扫。”说着就去喊人了。
贾敬只和另外择了净室跟他两个说话。
贾敬不理贾珍,先问贾蓉道:“你媳妇的病怎么样了?”
贾蓉一面脸肿的老高,只得呜呜的把秦可卿的病一一说了,又说了如何请医用药。
贾敬瞪了贾珍一眼道:“这就是你给蓉小子找的好媳妇!”
贾珍道:“父亲教训的是,只是她和身份在那儿呢!要不这样,断不能保咱们府里的荣华富贵啊!”
贾敬道:“如今明君治国,四海升平,他们还要别的想法不成,纵使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大动干戈,也要害的百姓罹难,民不聊生,又有何益?”
贾珍心内大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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