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一砸。
这一手肘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邓文脑袋上,差点儿让他晕死过去。
江远也不好受,手臂被匕首划伤,正在冒出血来。
剧烈的疼痛让江远肾上腺素狂飙,也发起狠来。
就见江远骑在邓文身上,抱住了他拿刀的右手,不断往地上磕。
一下,两下,三下,邓文想要拱翻江远,却发现江远力气出奇的大。
邓文的右手已经血肉模糊,手指头不知道折了几根。
都说十指连心,邓文此时痛得表情扭曲,身体不断颤抖。
可江远清楚,和这样的亡命之徒交手,稍微犹豫就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仅仅思考了不到半秒,江远就再次发狠,扣住邓文的胳膊使劲儿一掰,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邓文的右手臂直接骨折。
江远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又抓住了邓文的左手。
片刻之后,精疲力竭的江远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满是血污和泥土。
看了眼手臂上火辣辣疼的伤口,江远只觉得膀胱一阵收缩,尿意十足。
再看邓文,此时正仰面躺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好像一个‘大’字摆在了地上。
他的两条手臂都断了,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绝望。
可强烈的求生欲,终究战胜了愤怒和仇恨。
他卑微地看向江远,开口乞求:
“江远,放我一马,真的,我不想死。”
“我不能被抓住,求求你了,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真的,我要是骗你我就不得好死!”
江远颤抖着手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镇定了下来。
“你的钱再多我也不敢要,你认命吧。”
邓文彻底绝望了,“江远,求求你饶了我,旁边的房子是我悄悄买的,我所有钱都藏起来了,只要你放我走,我就把位置告诉你。”
江远冷冷地盯着邓文看了几秒钟,最终什么也没说,直接扯下院墙上悬着的绳子,把邓文绑了个严严实实。
第二天一早,警察上门。
江远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还说了邓文的‘脏钱’藏在隔壁院子。
那警察看了眼警员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竖了竖大拇指,“小伙子好样的,邓文应该是想躲在你院子里,等合适的时候去隔壁取藏起来的钱,幸亏你把他制服了。”
“你知道邓文把钱藏哪里了吗?”
江远也有些好奇,“藏哪里了?”
“用保险箱装起来,吊在下水道里了。”
江远:“···”
等警察离开之后,江远才开着货车往村子里赶去。
毕竟陈忠来了也有好几天了,江远也想去回去看看陶瓷厂的进度。
何况现在金富陶瓷厂倒闭,正是江家村陶瓷厂发展的好机会。
货车停在工地边上,江远下车一看,整个工地上居然看不见人影。
走近了一瞧,原来,所有人都围在厂房里,听陈忠讲解一系列工具的使用方法。
旁边还有一个木架子,上面摆了十几件精美的瓷器。
江远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叔,你动作很快嘛。”
听到声音,正在演示手工制坯过程的陈忠站起身来,示意村里的妇女亲自尝试,自己则在水桶里洗了手,笑着朝江远走来。
朱大山也走了过来,他敏锐地察觉到江远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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