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买下来。”
大爷瞬间皱眉,“小伙子,别嫌大爷话多,这信托商店也租出去好几回了,就没见谁赚过钱。”
“你别看店面不小,周围也有几条街,可附近啥商店都有,卖点儿啥都难。”
江远却是轻轻一笑,自己做古玩生意,客人本就只针对圈内玩家,只要打响名气,这店就算是开在巷子里也不影响。
“行吧,我带你进去。”
大爷叹了口气,兴许是看在那根红塔山的份上,又提醒道:
“王厂长一直为这事儿发愁,他要是漫天要价,你可别上当。”
片刻之后,老大爷带着江远来到一栋两层小楼门口,开口道:
“没几个人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二楼第一间就是厂长办公室。”
江远点点头,直接进门上了二楼,站在了厂长办公室门口。
轻轻敲门,江远直接开口道:
“王厂长,你好,我是来谈信托商店事情的。”
房间里传来短时间的惊慌,然后就看到一个年轻女子神态自若地拉开门,看到江远的时候还微微一笑。
江远嘴角翘起一抹微笑,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王百绵是个胖胖的中年人,头顶的发量少得可怜,此时正端着泡了枸杞的搪瓷杯子喘着粗气。
“你是谁,来干嘛的?”
江远眉头一挑:
“看来王厂长刚才是太忙了,没听到我在门外说的,我是来谈信托商店的事情。”
王百棉脸上立刻浮现一抹笑容,“小兄弟真会开玩笑,我刚才是在忙公务,信托商店是吧?租还是买?”
“租是怎么个租法,买又是怎么个买法?”
王百棉笑了笑,“租金五千一年,买的话,按照市场价,五百一平,信托商店一百个平方,算你五万。”
江远‘呵呵’一声,自顾自地搬过一张椅子,却见上面还残留着水渍,便打消了坐下的念头,“滨海市中心的房价现在三百一平,王厂长是欺负我不懂行情啊。”
“还是说,王厂长整日忙着‘公务’,已经顾不上关注最近的市场了?”
王百棉眉头一皱,“你要是觉得贵,这笔生意不谈就是了。”
“欲擒故纵?”江远轻笑一声,“王厂长,搪瓷厂现在日子不好过,你们这些领导也没多少油水捞,我江远是个大方人,一口价,两万,我买下信托商店。”
王百棉瞬间不乐意了,“你不是都说了三百一平,为啥又变成两万了!”
“三百一平是市场价,我又没说按市场价买,”江远叹了口气,“真要是换个人,别说两万,怕是一万都不舍得出,我可是知道,这铺子租出去好几回,现在已经没人敢要这铺子了。”
王百棉冷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这铺子就是继续荒废下去,我也不卖给你。”
江远却毫不着急,“王厂长,我话还没说完,你着什么急啊。”
“我猜,你们搪瓷厂库房里现在肯定积压了不少货物,我出两万买铺子,再拿出来一万,买些货物,如何?”
王百棉面色一冷,“那我铺子的钱还不是亏了?”
“可那些货物不卖掉,你不还是亏吗?”
王百棉瞬间没话说了,库房里的确积压了上万元的货物,一直都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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