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平生仅见的天纵之才,若非你年纪还小,都想让你明年下场试试呢。”
韩镜倒是没听老师提及,此时不免也生了三分心思。
一只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两下,“你还小,县试五场考试都在二月里,这小身板可遭不住,不如过几年再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你既然有如此天赋,就多在策论和经义上下下功夫。自古以来,三十岁之前高中进士的就极其少见,你肯定能更进一步的。”
师兄的话说的在理,韩镜旋即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再过几年看看吧,十岁左右再下场,童生试他没问题。
为官数十载,数次担任会试主考官,大盛朝的科举出题思路他了若指掌,自然难不倒他。
即便真的想一鸣惊人,也不能太过夸张。
白逢君刚回县里没几日,前段时间都在临县和妻子一起帮忙打理其岳母的葬礼。
或许是那对老夫妻的感情尚算不错,老太太过世后,老爷子的身子骨也大不如前。
至少顶着这样的精气神,是没办法再续弦了。
这些都是韩镜在老师和师娘隐晦的话语里听来的,两位老人也没想到,不到五岁的孩子能听得懂。
白逢君是秀才之子,这在华阳县及其周围还是很稀罕的。
整个安庆府走出去的读书人都不多,就好比华阳县县学里,年龄最大的秀才,头发和胡子都白了,重孙都快出生了,最小的秀才也有近四十岁。
县令虽然不是个清廉的,可是的对于县里的学生几乎不会为难。
县太爷也想在有生之年,能有考生从自己的治下走出去,好给他脸上增光添彩。
县令是正经朝廷授官的两榜进士出身,却因这方面,在华阳县待了十几年了,愣是没挪窝。
若非背后没有后台,他何至于在这个位置熬到现在。
童生试每三年两次,县令是次次跟着忙碌,次次大失所望。
也是因为考中的概率极地,但凡是本县有谁中了秀才功名,他都会拿出一笔钱,给秀才修建牌坊。
非是县太爷多热心,而是牌坊代表着他的颜面。
可惜,他上任十几年,只出了两名秀才,名次还多是末尾,童生倒是有五六个,那也是因为童生的人数较多,挂着一个尾巴。
即便真的有天才,可是天才也是需要灌溉的。
华阳县本身临近边境,对于子孙的教育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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