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根细长的针就弹了出来,“你用这针插进瓶塞就能拔出来,行了,没啥事我走了。”
陈君羡险些晕过去,刚开始他还以为这木戒指有啥特别的作用,合着就是一开瓶器啊?
言罢,老道士一溜烟就跑了,好像生怕陈君羡会跟他要回三十块钱一样。
陈君羡隐隐约约觉得自个儿被骗了。
但现在追上去也来不及了啊,那老道士都冲上公交车了。
“你好歹倒是告诉我怎么把这针掰回去再走啊。”陈君羡有点哭笑不得。
他尝试着再次按按钮,没用。
想了下,他有抓着针尖往下压。
这回有用了。
“哎哟!”
陈君羡一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手指头。
他连忙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嘴里咒骂道:“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患了绝症不说,还被针扎,擦。”
有些心烦意乱的他直接把针按了回去,然后坐车回出租屋。
……
回到出租屋。
这是一间合租房。
隔壁主卧住着的是二房东。
一女的,长得挺漂亮,娇小玲珑、看上去特别清纯那种,叫沈霞。
刚开始陈君羡以比市场价高一百块租下自个单间的时候,确实是受到了这女人美貌的影响,也有过龌蹉的念头。
比如说岛国某些片子里放的晨起倒垃圾的女邻居……
咳,言归正传。
陈君羡之所以后来没啥太多想法,其主要原因是这女人非常彪悍。
比如说单手提五十公斤煤气桶上三楼都不带喘气。
忘了说,他租的是老小区,没有天然气管道和电梯,门卫也是个老大爷。
还有一事,陈君羡和朋友吃完夜宵回来,在小区大门口看见两个一米八左右喝醉酒的人调戏沈霞。
他当时还琢磨要不要上去帮忙。
结果沈霞刷刷刷两三下就把两个壮汉打趴下叫姑奶奶了。
从此以后,陈君羡就对沈霞敬而远之了。
他可不想腥没尝着就被人打成猪头。
再说了,最近他在躲着沈霞这个二房东。
没其他原因,就是兜里钱不够交房租,而距离父母给生活费还有几天时间。
陈君羡是个应届毕业生,还没找到工作,当然没经济来源,只能靠父母。
但怕什么来什么。
他刚推开门就看见沈霞坐在客厅桌子上在喝粥!
“哟,你小子终于舍得露面了?”穿着白色运动装的、梳着一丝不苟波波头的沈霞似笑非笑看过来。
陈君羡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被她逮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装糊涂道:“咳,那什么,我这不是这两天比较忙么,你找我有事吗?”
沈霞放下筷子,拿纸巾抹了抹嘴,伸手道:“别装蒜,房租八百,水电费说好平摊,我一共交了二百一十六块,你应该给我一百零八,别说我不照顾你,零的我给你抹了,你一共给我九百就行。”
她心算还挺好。
陈君羡苦笑道:“能再宽限几天吗?我这两天手头有点紧,等我有钱了就给你。”
沈霞丝毫不近人情,“等你有钱?等到什么时候?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钱,不然就搬出去住!”
陈君羡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面对了,早有了丰富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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