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想,若是今日何耀祖当真灭了清风寨,那到时陛下若是知晓清风寨的贼寇便是十年前事件的苦主,怕是会责罚何耀祖,恐会殃及殿下。”瑞宁伯解释道。
虞承轩点点头,“舅舅言之有理,只不过这次的风头全被五皇兄一个人抢走了,本皇子这次算是白费心机。”
“殿下莫要着急,”瑞宁伯冷笑一声,道,“本来清风寨如何便不是咱们的主要目的,反正现在那个商户之女名声已然糟糕透顶,只要钰王对其当真有情,那事情就有趣了。”
“话虽如此,可若是五皇兄对那商户女只是玩玩,到时不还是一场空,整个事件靠的都是五皇兄的感情支撑,太不牢靠了。”虞承轩皱眉道。
“殿下,这世上感情有时是最不牢靠的,可有时却又是最牢靠的,任何没有加进感情的计策都是有风险的,算不上完整的计策。”瑞宁伯抚了抚自己的胡须道。
“舅舅你说的固然不错,可这计策也不能只有感情,没有别的作为支撑啊。”虞承轩还是觉得这个计划不够周密,若是虞承烁不够喜爱那商户之女,那这计划便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瑞宁伯哈哈大笑道:“殿下放心,老夫明白殿下的顾虑,就算那钰王对那个女子的真心不够,这回也定会让他有所损失,只要和那女子扯上关系,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已经不重要了。他若是不离不弃,必定会龙颜大怒,若是弃车保帅,那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个不负责任、怯懦的标签,不管怎样,他的名声都好不了。”
“舅舅所言极是,还是您想的周到全面。”虞承轩冷笑道,“五皇兄,且看你如何选择了。”
两日后,师府。师含雪房间里粉色纱幔随风飘动,屋子分三间,外面是客堂,招待一般客人的地方;中间是主人的活动场所;里面是卧室,地板都用檀木做成,花架上放着一盆君子兰、一盆紫荆花。卧室里一张整洁的嵌玉木床,床沿挂着一串串流苏,偶尔有风吹进来,流苏随风摇曳。一张桃木做的桌子上摆着几个青花瓷茶杯,书桌上摆放着上好的宣纸和一方端砚,旁边挂着几只上好的羊毫笔。房里有着几个靠墙摆放的楠木柜子,既精致又大气,屋内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各色胭脂,还有梳子,步摇,玉钗,玉镯,个个价值连城。一面明镜放置于中。中屋里有个长案,案上放着紫罗兰,周围还有两个名贵花瓶作为陪衬。
这便是顾朦进来时看到的场景。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顾朦周身,镂空的雕花窗户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虽是小丫鬟,可身上无一不是穿着整洁,有的丫鬟还穿着绫罗绸缎,比外面的富裕百姓穿的还要好。
‘她在山寨那几日当真是委屈了。’看到这房间里的陈设,和师府的富贵,顾朦心中不由地想到。
“姑娘,采莲已经去告知我家小姐了,您先在此小坐片刻,小姐稍后便到。”丫鬟碧荷说着便倒好了茶水,道,“您先请用茶。”
“哦,别客气,我不用。”顾朦对这样的场景有些不适,坐在椅子上,有些坐立难安。
“顾朦。”师含雪的到来缓解了顾朦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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