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孩子终究是孩子,难免有些小儿心境,纵使人生境遇历经千难万阻,也永远不会磨灭心底的那一分纯真。
两个孩子在厚厚的枫叶上嘻笑打闹,夫子的脸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人间多少事,只叹余生无能永年少,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深邃于沧桑。
恍然间,林总飞鸟四起,一股淡淡的压迫让整红枫林充满了肃穆。
陈三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他不由自主的握了握身后被青布缠绕密不透风的长条布包,或许只有这里面的东西才能让他变得安心。
他知道他错了,他错得很离谱,一路以来的安逸让他丧失了对危险的警惕,更因为刚刚的片刻失神更让他们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等待,凝练收敛全身的气机,他没有叫住嬉闹的孩子们,更没有转身就跑。
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从他们走进红枫林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他要用最好的状态还迎接未知的危险,用他身后的长剑来保护身边的人。
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把寒风雪三人层层围住。
“陈三先生,今天我们大家借你项上人头一用,还望陈先生莫要吝啬。”
“多说无益,来吧,今天我们注定只有一方才能走出这片红枫林,陈某,这颗大好头颅,就看诸位有没有本事来取了。”
陈三心里有预感,这或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战了,他要杀个痛快。他这一生有过太多的羁绊,今天他要为自己而战,好好潇洒一回。
“我陈三出身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年少学剑,至今二十五载,从未懈怠,终究未入一流,尔等宵小可敢一战乎。”
“我陈三十八岁连中三元,文可治国齐家天下,武能纵马驰骋战四方。今日就送尔等早登极乐。”
长剑自背部旋转而起横于胸前,青布炸飞满天,左手紧握胸前长剑,那把剑长三尺七寸,古色古香,静刻雕漆花。
“诸位请吧!”
说话间长剑出鞘发出清澈剑鸣,剑鞘呼啸而过,而接穿透三名刺客的胸口透体而过没入大树半尺。
合围之人跃地而起,长刀劈下,直要将陈三剁成肉酱,陈三左脚点地,气贯全身,以身体为轴心,剑气萦绕周身,划破和围之人的咽喉,他的眼神愈发明亮,就如同黑暗中那一抹冷厉的寒光。
他右脚狠跺,犹如仙鹤冲天之势,长剑直接没入身前之人的胸口,带着他的身体直接向后飞去,他身后的杀手直接被串成了糖葫芦。
大约飞出了十步左右,他强行刹住脚步,弯腰向后长剑直接从杀手的后背穿透而出。
一时间场中落针可围,迎来短暂的沉寂,只有尸体的跌落声。
当陈三和杀手大战时,寒风雪带着霜满天躲到了旁边的大石下,用满地的枫叶将自己紧紧盖住,只留下两个眼睛。
一滴鲜血从陈三的剑尖滑落,滴落在鲜红的枫叶上,空中的雪越下越大,满林的枫叶上就好像结了上一层厚厚的白霜。
陈三的目光凌厉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杀气不断凝聚,离得近杀手,双手不禁有些颤抖,因为他们同样都是血肉之躯,同样会死,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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