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皱着眉,看了一眼法斯莉娅,说,“放走她的,是花溟的意识。”
这句话里面的每个字巫泠鸢都听得懂,但是凑在一起就让她觉得一头雾水。
为什么又会牵扯到花溟的意识上去?
“你的意思是,你和花溟没关系?”巫泠鸢问。
男人冷哼一声,仿佛在说“花溟是什么东西,也配支使我”。
“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来救你和你老公的。”男人突然开口。
巫泠鸢的表情更疑惑了,“所以放走赫连月笙的人,是占据了我老公意识的花溟?”
男人对巫泠鸢的表现很满意,挑眉轻笑,“你倒是不傻。”
事已至此,男人觉得瞒着也没意思,“你老公没告诉过你,他在虫族是怎么被花溟摧残的吗?”
巫泠鸢只知道,当她带着人闯进虫族的寝宫去救封廷寒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后来也没听他提起过在那里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男人说:“看来是活过来之后就失忆了。”
“你把话说清楚。”巫泠鸢表情复杂地瞪着男人。
男人言简意赅地总结道:“他被注射麻醉药物强行催眠,但是凭着自身意志力挺过来了。就是啊,有点后遗症。”
巫泠鸢醍醐灌顶,“你就是那个后遗症?”
难怪,这男人的人鱼线上印着残缺的幽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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