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给你的信”。
翠儿一把抓过信,看到了小主规整俊逸的笔迹,见信上写着:“翠儿,我现安好,放心!我需留在雍正宫一段时日,有子箫和贵琰陪伴和照顾,不需担忧挂记。你要安心留在仙府,好好休养修炼,有事可找子箫,他会传话给我,我空时亦会去看你,但你莫来寻我,反惹祸事,切记!切记!”。
看完信,翠儿才略松了口气,知道小主没有被再次为难。平复了好一阵,翠儿才意识到自己正靠在子箫的身上,她忙挪开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抬眼看着子箫,又问:“小主,为什么要留在雍正宫?要多长时间?”。
子箫知道小舞信中,没有告诉翠儿原因,为了安抚伤心发狂的翠儿,子箫觉得也只能先假话稳住她,他眼神闪烁几下,迎上翠儿的目光,回答:“小舞,要给我和贵琰做陪读,这是……对她的责罚……可能,可能要十年八年吧”。
“十年八年?那么久!……陪读?”,翠儿重复着子箫的话,凝眉沉思。
翠儿知道陪读是做什么,小舞给慕白二王子当了七千年的陪读,那是小舞最快活幸福的日子。现在又要给子箫和贵琰做陪读,有他俩照顾,小主应该不会再被欺负,只要能远离那黑心手辣的太子就好。
对这样的结果,翠儿虽心有不甘,但终是放下心来。小舞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她也不能不听。
子箫给翠儿服下丹药,并坚持帮她处理好伤口,又留下后几日的药,才放心离开。
第二日晚上,炎文带着一身书童打扮的小舞,来到承华殿书房,太子擎天端坐在案后正看奏表。炎文带着小舞恭敬施礼,擎天连眼皮都没抬,只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
炎文将小舞带到书架前,低声给她讲解,书简奏表等该如何分类归存?如何做到殿下所需能快速找到?如何将他每日送来,需太子阅批的各地文牍奏表,分轻重缓急呈给太子?以及如何将批阅后的奏章分类或存放、或转给他送走执行等等。
炎文说了好一会,见小舞只是恹恹跟着听,他好心地提醒,“这么多事,你不用记录下?”。
“不用”
“都能记住?”
“能!”
看着小姑娘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和一个字一个字崩着答话,炎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炎文知道,这个鹿小舞是被太子罚做书童的,清楚她心中正不舒坦,也就没太计较,继续讲解提醒着:“你还要备足纸墨笔砚、茶点等一应物品,供太子殿下可能随时的需用……事情是千头万绪,只有用心,才能做得好”。
擎天一直在批示奏表,但耳朵却把二人谈话听了个清楚,他瞥见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脸上并没有闹情绪的表情,但从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回话,知道她心中正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开心。
把该做的事情交代完,炎文离开。
小舞在书架边呆愣愣站了半晌,抬头瞥了一眼案几,发现墨已快用完,便悄无声息地跪坐到案侧,安静磨墨。
小舞最喜欢的技艺就是书法,所以她知道,怎样能磨出最好用的墨?其实,她曾给魔王子慕白墨了近七千年的墨,因为喜欢用了心,又被慕白一直夸奖着,小舞磨的墨是恰到好处,上笔最是好用。到后来,慕白只认小舞磨的墨。
从一上手的手感和散发出的味道,小舞知道这是一块好墨和一方好砚,作为书法喜好者,自是喜爱这些文房上品,小舞竟一时看走了神。
太子擎天睨了眼发呆的小舞,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发现小姑娘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自己的砚台。
擎天想起,小姑娘那定有名师指点的一手好字,就书法造诣来讲,他自知不如。想到此,擎天心里竟隐隐生起些妒忌,他也是用心练过字的,怎么可以连个小姑娘的都不如?这事实,确实是挺伤他自尊的。
当小舞回过神,发现墨已磨的够用,就停了手。刚刚炎文讲解时,小舞无意中看到,奏表批阅中偶有红色墨记,想必是做特殊标记用的,于是,她拿起红墨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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