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清:“?流红记?”
宋淮意:“啊,就是话本!你没听过这个故事吗?”
陆时清:“我很少浪费时间在这些虚妄的东西上。”
宋淮意:“是讲一个深宫的宫女,把自己的寂寞写在红叶上传出宫去。红叶被一个书生捡到,最后宫女和书生终成眷属的故事。”
陆时清:“所以只能是故事,若真是宫中的宫女,此事一被发现,便再无活路了。”
宋淮意:“也不一定啊,人间自有真情在。”
陆时清目色沉冽:“是啊,人间自由真情在,可深宫并不是深宫。在权利尊严面前,父子都可反目,母女尚会撕扯,更何况一个宫人呢?”他说这些话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沉冽得如同一汪海,平静中埋藏着波澜。但宋淮意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母女撕扯,父子反目,兄弟争夺。这些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算惊奇。
只是眼前这个男子,这个处于权力漩涡中的男子,会在历史的漩涡中幸存吗?
附近:“你怎么忽然盯着我看?”
宋淮意:“没......没有。”
陆时清:“你看虹桥上的那些姑娘,看你的眼神都变了。”
虹桥上的姑娘有一半在春心荡漾的看着陆时清,另一半正恶狠狠的盯着宋淮意,眼神好似要将宋淮意杀死。
“怎么回事?我好想不认识她们吧!”
陆时清:“她们在嫉妒你的位置。”
宋淮意:“什么位置?”
陆时清:“我身侧的位置。”
宋淮意:“你......你在进程这么受欢迎?”
陆时清摇了摇折扇:“在世潘安,毫不为过。”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但宋淮意总觉得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很奇怪。
“陆时清,我们去金明池好不好?”
陆时清:“怎么?受不了别人的目光了?”
宋淮意:“不......不是!我只是触景生情,也想去放红叶。”
陆时清轻笑:“你这个借口很拙劣,但我喜欢你惊慌失措的样子。走,金明池。”
金明池附近没有红叶,陆时清便命彭剑捧了一大包红叶。
可怜彭剑一个大老爷们,小心翼翼的捧着红叶生怕把它弄碎了。
“你要写什么?”陆时清问道。
这红叶比花更红,那就写一句有关于花的吧。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这么写这么伤感的诗句。”陆时清念出声便下意识皱眉。
宋淮意:“你要不要也写一片?”
陆时清:“写啊,彭剑捧了这么多红叶,岂不浪费?”
宋淮意好奇:“你写了什么?”
“你猜?”
宋淮意嘟着嘴:“你看了我的,你的也该给我看才公平!”
陆时清:“与我这样霸道无理的人谈公平岂不可笑?”说着将宋淮意和他的红叶扔进了池中,池水在阳光笼罩下,波光粼粼,红叶飘在上面,像是金屑上的浮舟。那红叶被风吹翻过来,宋淮意看到了陆时清的红叶上,只写了三个字“与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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