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先生还是请回吧。”蓝田端起菊花茶饮下一口,摇头叹道。
陈宫听得愕然,此时他已经肯定蓝田有大才,但是心性恍如老人一般恬淡。
片刻过后,陈宫指了指蓝田手中书简,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说道:“在下陈宫,字公台。”
“公台先生?久仰大名。”蓝田一个激灵站起来然后抱拳施礼。
难怪这家伙杵这里半天,原来自己看的是他的藏书,只是蓝田有一点想不明白,吕布为什么要派他来征辟自己,莫非是吕玲绮的缘故?
“子玉竟也知我名?”陈宫佯装诧异道。
“都是听吕小姐谈起,她说公台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吞吐宇宙之机...”花花轿子大家抬,蓝田这一点比高顺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当面夸一夸对方怎么了?
陈宫听得这厮夸得过分,遂拈着胡须说道:“吕小姐过誉了,陈宫只不过一介小吏,刚才我观公子谈吐不凡,真的不愿意跟我去辅佐吕将军吗?”
既然陈宫点名了自己身份,作为一个农家少年的蓝田自然不敢托大,他恭敬地回答道:“公台先生误会了,我就是一个农家少年郎,论种地我那是当仁不让,刚才之言不过夸夸其谈而已,更遑论帮吕将军争夺霸业了...”
“子玉太谦虚了,刚才我见你处理庄客纠纷,那也是有理有据的,岂能说是夸夸其谈?”
“先生博古通今,当知赵括纸上谈兵之害,其实留在这里当个农夫挺好,我就不耽误吕将军的大事了。”蓝田再次婉拒道。
陈宫见状他如此决绝遂不在多劝,临行前蓝田又从架上摘下两串葡萄相送。
走在回去的路上,陈宫看着手中吃剩下的葡萄,心说这蓝子玉种的葡萄真不错,可惜一身本领却不愿报国。
回到小沛衙署,吕布正在堂上喝闷酒。
“将军今日不是要去操练兵马么?”陈宫问道。
“是公台回来了?还不是那逆子恼我,她早间竟然敢辱骂与我,所以我才没有去校场。”吕布将酒具往桌上一扔说道。
“玲绮姑娘一向孝顺,怎么会突然辱骂将军?”陈宫不解地问道。
“我怎知道她发什么癫症?早上我在后院练武,那逆子找来一根短棍与我拆招,她说自己的棍法是什么‘打狗棒法’,这不是拐着弯在骂我么?真后悔当初教她武艺,真是气煞我也。”吕布越说越气,一拳砸在了案几上。
骂父为犬,陈宫不敢接话,吕布见状继续说道:“公台去甘家庄可有收获?”
“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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