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就走,她一刻都不想在老家待了。
可秦墨有事在身,实在是回不去,正不知如何开口解释,秦父冷不丁撞到了门框上。
只听诶呦一声,秦父捂着胳膊脸色痛苦,看样子伤得不轻。
“老婆,对不住,我这胳膊估计折了,恐怕得养个两三天才能开车了。”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今天睡客厅!”
秦母把被褥往秦父怀里一塞,一把将他推出门外,秦墨见状早就自觉地走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卧室门被秦母关上,客厅的吊灯都哗啦响了几下。
“爸,要不你上我那屋去睡?”
“没听见吗,你妈让我睡客厅,哼!”
秦父白了儿子一眼,自顾自在沙发上铺起被褥来。
秦墨也不强求,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刚要关门,就听秦父说道:“我不拦你,做人,最重要的是无愧于心。”
“嗯。”
秦墨不知道父亲了解到了什么,也不想去问,本来心里还烦躁无比,父亲的那句无愧于心却让他豁然开朗,这或许就是说父子之间的默契吧。
第二天一大早,秦墨早饭都没吃就来到了陈平家,一进门,正见张晓也在,他的手里还抱着孝衣,显然是从灵堂直接过来的。
农村里有个习俗,不能穿着孝衣去别人家里,不吉利。
二人一见秦墨,对视一眼,好像十分纠结的样子。
秦墨也感受到了,深觉自己来的可能不是时候,正要告辞,里面的张晓忽然扔下孝衣直起身来,走到他面前,重重地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可把秦墨吓得不轻,疑惑地看向陈平,却见他神色平静,对着秦墨点了点头。
秦墨就这样着着实实地受了张晓三个响头,可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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