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他要查清楚当年那场变故的来龙去脉,为刘氏集团讨个公道。
“沫沫,等着我。”心头默默的低语一句后,刘芒打了一个车朝阳市东区赶去。
阳市东区,他刘家还有有一座老屋。那座老屋是他刘家的祖地。老屋里住着他那因车祸而腿脚不便的父亲——刘青城以及刘芒请来照顾他的护工张伯。
再临故地,刘芒体验到了什么叫近乡心更切。五年前,他是一个只知道挥霍家财的大少,他从未体验过什么叫困苦。
可是,这五年,他经历了太多,甚至无数次面临着生死的考验。让他从一个稚嫩的男孩蜕变成一个可以支撑一切的男人。
刘家的祖屋已经被高楼大厦所包围,只能依稀的看到老旧的祖屋与周围华丽的大厦相比起来格格不入,像平民窟。
下了出租车后,刘芒径直朝老屋走去。
刚到门口,刘芒便发现祖屋的大院竟成了一个简单的停车场。
而停车场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轮椅在烈日下来回的转动。
“爸!”看到那老者,刘芒的心剧烈的颤抖着。
那老者正是刘芒的父亲——刘青城。
五年未见,当年还一头黑发的父亲竟已白发苍苍?刘芒很难想象这五年来,父亲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对了,还有护工张伯呢?他怎么不在父亲的身边?
刘芒站在数十米外,静静的看着刘青城,似乎要把他的每一丝皱纹都记住一般。
刘青城并没有发现刘芒的到来,他竭力的转动着轮椅,艰难的移动。
有人来停车,他便会指挥车主停车。有人要开车离开,他便收取停车费,然后放行。
这工作对于别人而言,轻而易举。可是对于他而言,却要花费极大的力气。不多时,他便已汗流浃背,面色苍白。
“刘老头,我的车停在你这没出什么问题吧?”几分钟后,几个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项链青年来到了停车场。
见到这几个青年,刘青城立即满脸的堆笑的对着为首的青年说道:“哎呀,是坤哥啊。你的车没什么问题。”
坤哥?
看着头发花白的刘青城讨好的叫一个小逼青年为哥,刘芒的心头更不是滋味。五年前,刘青城是阳市大佬,是被人叫做哥的存在。可如今,却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青年为哥,这个反转让刘芒心如刀割。他无法想象父亲刘青城是如何承受这种变化。
“最好没出什么问题。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刘青城一脸微笑,而为首的青年却是轻视的瞥了刘青城一眼,冷声道。随即朝停车场上的一辆宝马走了过去。
刚走到宝马面前,其中一位青年突然叫了一声:“我擦,坤哥,你看我们的车居然掉了一块漆了。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车子掉漆?”被叫做坤哥的青年脸色一沉,看了过去。
果然就看到车屁股掉了指甲盖大小的漆。
“刘老头,你他么的怎么看的车啊?老子把车停在你的停车场,你他妈就是这样看车的?”为首的男子一脸不善的转身走向了刘青城。
“坤哥,你的车可是没有人碰过啊。怎么可能掉漆呢?”刘青城一脸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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