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同此话一出,再次惊掉了众人下巴,方才在门口,他可还对李安福说老太爷无大碍来着。
这冷场,容歌不打算替韩景同圆过来,她无奈的对着众人干巴巴笑了笑。
韩景同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说错了话,老脸一黑,茄子似的坐了回去,他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气汹汹来讨债的人都不好意思大声呵斥他了。
又是一阵寂静。
人是容歌拉扯进来的,索性好人做到底,先挨到韩宜年回来吧,她指使着韩府的小厮上了热茶,小厮竟也听了她的。
缓和脸色,容歌温声:“我听诸位今日来,都是因为韩家猛然停了大半生意,害的诸位堆在码头的货,赔了一遭,是吗?”
“何止赔了一遭”,一商户的情绪马上来了,愤慨道:“我替韩家运的可是重货,还不能久放,这每放一日,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票,还有那河州码头的商船,租一日多少钱你知道吗?还有接头人按时要货,我们到不了,赔付给人家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韩家不付余款,他们腾不出多余的银子走货,都烂在手里了。
“明明都是你们韩家订好的货,到头来要我们自己出钱出力”,又有人哀怨:“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大家都是生意人,几本旧账还是算的过来的,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银子不给足数,我们便不罢休了。”
容歌算是听明白了,她侧头看向韩景同,问:“大爷您觉得呢?”
“……”韩景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当初明明把老太爷管理的一些老人都安抚过了,怎么还能扯出这么多事。
“去把账本拿来”,韩景同吩咐完,抬首道:“韩家现在是我做主了,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梁有才笑了笑:“大爷能说出这句话,我们也放心不少。”
“韩家做生意,笔笔账都记得明明白白”,韩景同不情愿道:“同大家的货,也都是有数的,账本来了,几个月前订的,订的什么,我们一比对,欠多少,我立个字据,回头给你们就是。”
这话听着没错,可梁有才笑脸一收,当即不乐意了:“韩大爷别反悔啊,立什么字据!笔笔账都记在心里呢,今日大家伙都是来讨账的,不是来同你立字据的。”
“你们都是来要钱的,我韩家的钱出多少进多少都有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私下改账本了”,韩景同冷道:“我这两日天天对账,怎么就没见账本上有赊欠你们银子?由着你们要,韩家又不是善堂,哪来那么多钱。”
韩景同这是开始明摆着耍赖皮了,梁有才怒拍桌子:“韩大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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