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勾践就找到伯嚭,希望他能带自己进见夫差,探望病情。伯嚭替他去申请,夫差准许了。
勾践刚刚进来的时候,正赶上夫差大便结束,伯嚭端着溺器出来了。
他一鼓作气,抓起一些黄白之物就往嘴里送,把一旁的伯嚭惊傻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
勾践并不理会伯嚭,装着尝了尝手上的东西,然后去拜见夫差。
进门叩拜夫差说道:“下囚臣勾践恭贺大王,您的病情到己巳日就会好转,三月壬申日就能痊愈了!”
夫差一脸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
勾践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难看,但他很快调整了神色,依旧低着头说:“下臣曾经向闻粪的医师学习过,顺谷味,逆时气,死;顺时气者生。
现在下臣私下尝了大王的粪便,味道是苦的,而且苦中带酸。这种味道顺应了春夏之气。下臣因此得知大王的病会痊愈。”
夫差听了很高兴,又有点感动,夸赞勾践是个好人。随即下令赦免了勾践的罪,允许他离开那个石室,搬到宫里来住。
梅园内,文种来找云溪,云溪不在,他走进雅室,被她床头挂的一枚玉吸引了。
这是一枚青色的双龙玉佩,玉质半透阴,做工精细,内饰云纹,玲珑剔透、雍容典雅,是不可多得的精品。这绝不是云溪的东西,越王也不曾赏赐过她玉器。
站了许久,他终是想起来了,对,他曾见过,这是姬友的佩玉。
云溪抱着一束梅花走进来,插进案几上的陶瓶里,笑嘻嘻地说:“文大夫,文相。”
文种也笑,说道:“这玉佩挺重要啊,你还挂床头。”
“那是呦,这是殿下临走前送我的。挂在床头看起来方便,想起他的时候看看,心情就不会太难过。”云溪擦着琴说。
“太子走了,你很难过吗?”
“是啊,”云溪抬头看了看文种,发现他脸色不对,站起身来走过去说:“太子不知我女扮男装,一直把我当做是在越国的小弟哈哈……我也是啊,把他当朋友的。”
文种看着云溪,似乎欲言又止,云溪微笑看着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过了很久,他说:“开始上课吧。”
过了一段时间,吴王到越王预测的那个时间,果然痊愈了。心里有些感念他的忠诚,处理完政事之后,在于文台摆下酒宴,给勾践设了一个面朝北的座位,让群臣以礼相待。
伍子胥听说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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