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惺惺相惜。可是,他与文种是怎么回事?受那么重的伤,竟为了不让我看他的身体而死等文种……”
想到这儿,姬友又想起出行途中,他见过的白嫩的脖颈、光洁的锁骨,前几日握过的柔荑,搂过的腰肢,身体里顿时升起一团火。他又灌了几口酒,把壶扔在一旁,抽出佩剑,在月光下舞起剑来。
一道道银光在院中行走,如蛟龙穿梭,如白蛇吐信。劈将过来,如雷霆震怒。周身翻转,如怒海狂波。姬友生生舞到没有一丝丝力气才收剑站定,疲惫不堪。
“如果他真与文种如何,那之后只能疏离,不再相交。”姬友把剑插入剑鞘,心中做好了决定。
牢房内,数盏油灯被点起,昏黄的灯光照上姬友俊美的脸庞。此时他已没有往日的温和,一脸肃杀地看着面前趴着的刺客——念由。
因为不愿意跪,他被冷夜踹趴下了,身上除了行刺时被砍的一剑,倒也并没有添新伤。
“说吧,谁指使你的?鹿郢家调来的膳夫,又是文种大夫的同乡。哪一个,才是你背后的人!”冷夜有穿透力的声音充斥着牢房的各个角落。
“你们既知我与文种是同乡,那便知我从郢都而来吧。”念由说着话又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镣铐在他身上叮咚作响。
冷夜刚要抬脚,姬友朝他看了一眼,示意他不必。
“楚国国都,有什么特别的吗?”姬友静静说道。
念由听到忽的笑起来,但表情却比哭还难看,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吴国人,不过才过去十三年,这么快就把你们在郢都的罪恶都忘记了吗?”
“放肆!”冷夜吼道,神情担忧地望向太子。
姬友沉吟片刻说道:“十三年前,我还是一名稚儿。后来也有耳闻,吴军在郢都犯的一些过错。”
“你说的真轻巧啊!那时我也是稚儿呢,可我看见的是什么。郢都城破,吴军残暴,尸横遍地,血流漂杵。我的父亲不愿随昭王弃城逃跑被吴军所杀,我的哥哥们因守城而亡,我的姐姐被……到了您这里才只是一些过错而已!”
“战场上,本就各为其主。刀枪无眼,成王败寇,向来都是如此。”冷夜说道。
“原来吴军把去百姓家里的烧杀抢掠当成是战场上的神勇,无上光荣啊!哈哈哈……”念由哈哈笑着,笑声却很诡异。
“你是为了报仇而杀我?”姬友问道,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丝沉重。
“是!”
“发起这场战争的人,除了祖君已薨逝,伍大夫和太宰都尚在,为什么不去找他们,不是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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