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郢狡黠一笑,转身走了。
文种板着脸也转身走了。
姬友这边,侍卫冷夜哼了一声说道:“说是保护您,侍奉您,谁知道都安的什么心?”
“我们初来乍到,不宜特立独行,要尽早融入越国。不然监国之职,恐难顺利完成。云溪看上去并不是很有城府的人,相处起来应该不累。”姬友不紧不慢地说道。
几天后,一行人出发了。
云溪待遇还不错,借着侍奉之由,和太子姬友同坐在马车里。
一路上云溪就在想着文种和鹿郢临走之前的嘱托,文种说不要和姬友走太近,鹿郢说一定要取得姬友的信任。‘方了,方了,哎呦,把它当成出门旅行不好吗?干嘛那么多的目的。’
云溪揉了揉太阳穴,抬头一看姬友正静静地看着她。
“太子此行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都城周边看看也是可以的。”云溪打破沉默。
“上令下达,离都城越远,也许越能看到真实的越国。都城周边,谁知道是不是别人安排给我看的呢。”姬友回答地很坦诚。“虽然只是来监国,也想尽我所能,把越国冶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
“虽然您之前感慨,吴国因离中原路远未受教化,而被称为蛮夷。但当初吴国建国,是泰伯三让天下,为了仁义才走得这么远的。如今看太子殿下仁政爱民,真的是有泰伯遗风啊!”云溪由衷地感叹起来,心想如果太子友真是这样的人,是越国的福气。
“你也知我先祖之事?”姬友提起祖先顿时神采奕奕。
“当然,不只是我,后世万代都会读《论语》中的那句——‘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云溪说起来也一脸敬佩。
“《论语》是什么书?在哪里看到的?”姬友好奇追问。
“这个啊……嗯……这是周礼尽在鲁的鲁国孔先生说的,这本书现在还没出来,以后会有的。”云溪坚定地说。
“孔先生我知道,鲁国的圣人,没想到他也这样赞叹先祖。”姬友高兴地点点头,看向云溪的神情更温柔了。
“只是我和先祖还差得远。”姬友想起云溪前面的夸赞有些惭愧地说。
“仁义是一样的。见到您的第二天,我突然想起殿下以前好像救过我。”
“我救你?何时?”
“吴越和谈之时,我随文大夫去吴国军营,言语上得罪了伍大夫,他可是暴脾气呢,差点儿拔剑了。还好有个人在后面说父王让他一同和伍大夫去帐中议事。叫吴王‘父王‘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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