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伸过来的手给挡了回去。
“那行。”老汉一笑,眼睛眯成一条小缝,扛着锄头带着任弈帆就往家赶。
这里都是土路,连柏油路都没有,任弈帆没想到,两个城市离的这么近,普街市会这么穷。
进到村里,他直接傻眼了。村里都看不见一座砖房,都是些茅草屋。泥土垒的墙,房梁是用木头搭的,上面盖着厚厚一层干茅草。
基建设施完全没有,一群穿着破旧棉袄的小孩在村里嬉闹着跑来跑去,脸颊冻得绯红。
“老婆,来客人了,你炒点小菜,把我藏的二锅头拿出来。”老汉叫赵玉柱,他撩开门口用块儿破垫子作的门帘,带着任弈帆走到里屋。
他老婆穿着一件红色花棉袄,看起来有些臃肿的棉裤,身材消瘦,脸蛋还行,就是有点黑。正躺在一张大火炕上睡觉。
见有人来了,忙穿上棉鞋站起身来。
她看了任弈帆一眼,又立马儿埋下头,绕开两人,蹲在门口拾掇菜。
“把腊肉也切一半儿,我和小兄弟中午要喝两杯。”
任弈帆扫了一眼,看见房梁上吊着一大块儿熏黑的肉。女人撩开门帘儿,没好气道:“不行!腊肉是家里过年吃的。”
赵玉柱坐在火炕上,砰的一声,猛拍了下桌子。吓了任弈帆一跳。
“快点儿!我看你今天是想挨两下了!”赵玉柱恨了她老婆何银花一眼。
何银花耸了耸鼻子,豆大的泪珠劈里啪啦往下掉,带着哭腔道:“赵玉柱!俺16岁跟着你,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女人一边哭,一边拿起石案上的弯刀,割下一小块儿腊肉。
“天天把狐朋狗友往家里带,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何银花哭着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任弈帆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哈小兄弟莫怪,我娘们就这样儿。”
“你可别看她哭哭啼啼的,性子烈着呢。”
“你先在这儿坐坐,我出去哄哄她。”赵玉柱跳下火炕,忙跟着跑了出去。
外面用几块儿砖做了个简易灶台,何银花正在一块儿光滑石板上边抹眼泪边切菜。
“银花不就一块儿腊肉吗?你说你哭啥。”赵玉柱从后面搂着她的腰道。
“手拿开!”
“不”
“滚过去!”何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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