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就只能自生自灭。
“要不然……”温菱踌躇道,“把库房里那十几担珍器都变卖了吧。”柯家送回来的礼还没动过一分。
显然,温菱对于温杳的任何想法和举动都是无条件的全力支持。
温杳连忙阻止:“库房的东西动不得。”
做生意这行当得保底,况且侯府现在的状况各方面都需要打点,不能一股脑儿全拿出去做“投资”。
“若是等酒庄把新酒都售卖回本,资金周转还得候上好几个月呢。”
“二姐不要担心,”温杳笑言,“尽管把地转给桑农。”
她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老太君和两位夫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却互相使着眼色,小姑娘们当家做主有模有样,她们不忍心打断,更想瞧瞧小辈们能闯出什么天地来。
温杳咬着桂花糕回到自个儿小院就唤来了丫鬟。
“夏菡,替我准备几把木尺。”
“小姐,你好像……”小丫鬟依言,看她眸光湛亮,忍不住多嘴。
“一肚子坏水?”
温杳对自己的认知很全面。
夏菡眼角抽了抽,哪有人那么说自己的!
接下来,温七姑娘紧闭房门不知在里头捣鼓些什么,就连温菱和顾兰蘅来,小姑娘都神神秘秘的,直到第三日傍晚,武国侯府的朱门叫人急急忙忙的敲开了。
顿时前院一阵吵闹。
温杳听到声响,瞧见顾兰蘅满脸焦灼紧张,便知道出事了。
“方才麦农来报,说是咱们在奉宁的千亩麦田出了问题,麦芽焦黑,麦秆蔫软,一眨眼这上品就成了下品!”
“什么?”温菱错愕。
“如今正是收成季,这还怎么供给酿酒坊?”顾兰蘅急的手足无措。
“这么大的事不能瞒着祖母她们,大嫂先将几位夫人们请来,叫管事把事情说一遍。”
夜灯初掌,侯府正堂内一片灰暗阴沉。
麦地的工人和管事站在一边愁眉苦脸,他们万般无奈这才赶来侯府通报。
秋季正是丰收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酿酒坊青黄不接,几百张嘴谁来养活?
“老太君,这地咱们日日有人看着,上个月还好好的,这几天也不知哪里遭了罪,麦穗发黑,连杆子都枯萎了。”老管事急的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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