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拦棺、出言不逊的罪名,怎么也得进狱中走一遭。”姜太守讪道。
平日里总压他一头的武国侯门现在凄惨落魄,他痛快的很。
“呸,小人得志!”
女眷悲痛愤怒,纷纷捏紧了拳头,虎落平阳被犬欺。
今日迎了棺椁,她们无权接回家中,如今停放义庄,连多陪片刻也是奢侈。
“都别哭了!咱们先回家,回家再议。”薛太君劝阻众人,目光却转向直不起身的温杳。
八年没见的孙女,现下衣衫泥泞发髻凌乱,眉目里掺着青涩稚气,可抬起头,眼神坚毅澄净。
老太君心头酸软红了眼眶,拉起温杳冰冷僵硬的手不舍得松开,她阵前所言,浇得温家人心头发烫。
武国侯府白幡素缟,哀乐悲戚。
灵堂内还有着细微的啜泣。
三夫人乔氏呆呆站在一旁没有入座,她眼里噙着泪,看着温杳略显苍白的脸色,身子泛软险些跪下去。
薛老太君眼明手快,楠木杖架住了她膝头。
“三伯母您做什么?!”温杳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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