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还胆敢在朝堂之上拔刀威胁朕,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又为何如此质问朕?”
岁涯说了这么多,让满朝文武甚为震惊,看来安素的事情是岁涯一生的痛。
鹤轩听到这里,看了看敏之,拽了拽他的衣角。
“敏之,陛下做的事情是对的,你的父母之死是我的父亲所为,并不是陛下,快跪下!跪下啊!”
不论鹤轩如何拽他,劝他,敏之心里坚如磐石,他此时此刻跟他的哥哥一个想法,那就是害死他父母的罪魁祸首便是岁涯。
此时此刻他想:怪不得大哥如此痛恨岁涯,原来缘由在这里。
岁涯冷笑道:“怎么?你也想学你大哥?在朝堂上再次威胁朕?”
敏之突然又想:大哥明知道这些事,又为何让我考取功名?莫非是?
他突然下跪双手作揖道:“陛下所做之事,臣没有任何反驳之意,刚才臣想了想,家兄做的事情的确不对,望陛下海涵!”
敏之突如其来的这般,让岁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他原以为敏之知道此事,会暴跳如雷,没成想眼泪没有掉,脾气也没有发,难道他和他哥的关系不是很好?
岁涯笑道:“早知道上启将军是个人才,没想到又如此为大岁着想,这是朕的福气,更是大岁的福气啊!”
此时,曹蛮下跪道:“陛下不要让敏之的表象所迷惑,他善用此技,扮猪吃老虎一直是他用的把戏,臣在圣城就和他有过交手!”
敏之看向曹蛮,恶狠狠的盯着他。
鹤轩一瞧敏之已经听劝,放心很多,但是这个曹蛮却咄咄逼人,他有些看不过去。
转身怒斥:“你一个残废之人,为何在这里挑拨离间,难道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曹蛮被鹤轩突然的这么一说,有些打乱了自己的想法。
岁涯脑袋此时很混乱,朝堂上被闹成一团,他站起来吼道:“好了,好了,朕的说辞已经很明确了,此次出征就让安敏之与文太师出征,鹤轩,这次就不要去了。”
“曹蛮,不要咄咄逼人,退下吧,朕很累了,退朝!”
随着岁涯的一声退朝,一场风波可算过去了。
跪在地上的曹蛮此时心里是高兴的,这样一来鹤轩不出征,他便可以想尽办法让岁涯答应他代替鹤轩的位置。
他刚要起身,鹤轩从他身边路过,嘴里念着:“哼,小人,残废之人,朽木也。”
但是他并没有生气,这么久了,独臂的他遭到了很多人的白眼,这又算得了什么?他站起身后向文太师行了个礼,走了出去。
而回到寝殿的岁涯,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今日早朝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想不明白,太多事在他可控制范围之外,让他一时间有了严重的恐慌感,而这种感觉从来未有过。
他在御书房前来回踱步,仍是看着地图,久久不语。
子阙在一旁很是着急:“陛下这是怎么了?”
岁涯满脸的惆怅,双手拄着案前说:“如今话是说出来了,但是感觉不是朕预期的那样,本以为敏之会与朕反目,没成想他竟会这般,还有那个曹蛮,断了一臂之后很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为何今日又和文太师一起?太多事情让朕头疼的了。”
子阙听后想了想,低声说道:“陛下的意思是这些人的举动完全没有在您的掌控之中,难道陛下希望敏之有所反应?”
“倒也不是,只是他刚才的反应,有点太过冷静,完全不像正常人失去父母那样悲切,难道是在克制?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人的确很危险,朕不得不防。”
子阙点了点头接着说:“方才臣也注视他很久,安敏之此人隐忍的程度远超于正常人,也是臣始料未及的。至于曹将军,他的想法很简单,无非就是找了文太师让他向陛下发难,从而能让自己代替鹤轩出征立功而已。”
岁涯听子阙这么分析,很纳闷的看着他:“子阙,朕曾经就说过,不让你当将军或者参谋算是白瞎你的睿智了,可是有时候你的想法还太过孩子气,你在朕身旁有的时候还真的可以打消朕的不少疑虑,说吧想要设什么封赏?”
子阙脑子很聪明,他听出岁涯这话是反话,是在警告自己说的话有些多,更是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连忙双膝下跪,不敢抬头的说道:“臣,不慎惶恐,陛下多虑了。”
岁涯冷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你应该知道,宦官不得干政,如果朕没问你,下次不能自己说,难道你以为你离朕最近,就有什么特权?朕现在很头疼,你下去吧!”
子阙胆小如鼠的本性让他听到岁涯的话后,惧怕不已,连忙跪拜退下。
敏之在回去的路上,拳头始终紧握着,后背拱起,鹤轩看了甚是担心,他想去安稳安慰。手放在他的背上。
敏之激灵了下,半回头看着鹤轩,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鹤轩,我知道不是你的原因,但最起码也是你父亲所为,自古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我最好今后不要再有瓜葛!”
说罢,敏之接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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