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了事,战事为主,希望陛下三思而定!”
岁涯看了看,更有些不解,但是刚刚那个局势,如果真的让他跟着去,肯定会出叉子,于是搔了搔头,说道:“那这件事先放放,明日再定。都退下吧!”
史启辰刚才说话欲言又止,让敏之有些困惑,他大声吼道:“如今陛下退朝,你,史启辰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此时的岁涯还没有走,他刚起身看见敏之不依不饶的,气愤有些僵硬,捂着心口说道:“敏之啊,什么事明天再说,朕的身体不适,不要在皇殿之上争吵,可好?”
鹤轩用手推着敏之说道:“敏之,明日再说,陛下要休息,不要闹了!”
敏之是个懂事之人,听陛下下令,于是转身就要与鹤轩退下。
而此时史启辰张口说道:“你和你哥一个货色!”
岁涯听他说起安素,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立马厉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来人把他给朕带到御书房去!”
随后子阙命人将史启辰带到了御书房,岁涯叉着腰捂着心口,看了他半天,气喘声逐渐变大。
在一旁的子阙担心的问道:“陛下,还是请御医过来看看吧。”
岁涯将手举起摇了摇头:“无妨,你是曹蛮身边的人,说说你对敏之的看法,朕想听听。”
史启辰第一次面对岁涯,内心有些紧张,半天没做声,他不知道岁涯想听什么,又不知道说了会不会遭岁涯的反感。
岁涯看着他许久不做声,生气的说:“朕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唯唯诺诺,岁国什么时候有你这种软弱之人,朕生平最恨这种人!”
被岁涯如此的一震,让史启辰慌忙下跪说道:“请陛下恕罪,我只是不知道说了会不会….”
岁涯身体不适的程度愈来愈严重,挥手与子阙说道:“这种人幸好刚刚朕没让他与鹤轩他们一起,把他给朕推出去斩了,太糟心了!哎。”
子阙刚要叫人,史启辰吓的一五一十的把圣城当时的所有事全说了出来。
岁涯顾果然猜的八九不离十,如果让他刚刚把话说出来,一定会让敏之当场发怒,此人不能留。岁涯想罢,摆了摆手跟子阙说道:“拉出去吧,斩了!”
“陛下,陛下!”史启辰连忙叫喊,他没想到这次想主动请缨立功,却成了主动请缨送死。
岁涯无奈的说:“朕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太多,日后必定成为大患,朕不除掉你,又如何让将相和,拉下去吧,莫要怪朕。”
史启辰被拉下去后,岁涯让子阙叫来了御医。
经过检查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有些胸闷气短,并无大碍,平时多注意不要动气就好。岁涯躺在床上不到片刻,就又起身说道:“子阙,如今安陆沉的死怕是瞒不了多久,但是一定要撑住鹤轩他们出征吐蕃之后,你去把曹蛮给朕找来,朕再御书房等他。”
子阙问道:“为何要在御书房?陛下身体如今刚刚有好转,为何不在床上等他过来!”
岁涯笑道:“将军百战死,安能枕上卧?曹蛮断一臂,为的是大岁,朕又怎能在他面前显现出懦弱!”
子阙内心敬佩的狠,随后立即前往曹蛮的住处。
在回去的路上,敏之搞不明白,为何史启辰要说出那样的话,愁眉不展。
鹤轩却笑道:“敏之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就是看你瞧不起他,想恶语相向,这种人不用猜疑,多是酒囊饭袋,何足挂齿?”
安敏之看他那样子笑道:“哼,鹤轩大将军,果然打了仗回来不一样啊?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般,我可是望尘莫及了!”
鹤轩他们二人互相讥讽着,笑了一路。回到府内,安敏之想起了大哥,不知道大哥是否到了潘王府,不知一切可安好,他看着院子外的白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悲凉。
子阙来到曹蛮的住处后,敲了敲门,看着院子旁的两头石狮自言自语。
“当年叱咤风云的曹蛮,岁满大人身边的红人,如今却如此田地。”
门打开后,仆人问道:“您是?”
子阙只有在陛下身边才低头哈腰,在外人,不论是何等职位,绝不鞠躬。
他挺胸抬头,目光下视的说道:“找你们家将军,让曹蛮出来下。”
仆人一瞧此人说话毫不客气,而且居高临下,直呼家主的姓名,有些不满。
“你是什么人,中午在我们将军府乱吠,我们家主是你能见就能见的?”
“吵什么呢?”听着声音便是曹蛮。
曹蛮一瞧,是子阙。连忙跑了过去。
“原来是子阙啊?这仆人不知道您的样貌,莫要生气啊!”
子阙看他的胳膊不由的感慨:“曹将军,辛苦了,这条臂膀又是为大岁所丢,更是让陛下有些不舍,这不陛下让我带您去御书房,他有事与您商量。”
曹蛮一听是陛下召见,激动不已,他以为自从断了臂膀,朝廷便不会重用他,于是高兴的想回屋换件衣服。
子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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