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搭理你,还有不要去讨我哥哥的清净,不然我回来不会饶你!”说罢,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切,野丫头当自己是公主了,娘,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我现在都感觉我大哥都不是父王亲生的了!”阿率坏不顾影响说着。
“别乱说话,在我房间可以乱说,这里是你大哥地方,是王殿,小心说错话出了事,殃及池鱼!”他的母亲是一个心机颇深的人,在先王驾崩前,就对阿率桑的母亲百般算计。
“母亲说的什么话,还殃及池鱼,怎么,您就不怕我出事?”
“臣,拜见王爷!”诊治阿率桑的王医出门看到了他们,连忙行礼。
“哎?我说梁太常(太常:医生官名)你刚才对我家妹子说了什么?她那么着急的冲了出去。”
“哦,婉儿公主是去找中原神医了。”
“神医?当真有这种人?”阿率坏有些不信,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
梁太常又摸了摸胡子:“此人确实存在,不过要去问王泽虎,王泽虎之前在大岁生活,应该知道此人,我想婉儿公主应该是去十里长镇了……不过!”
阿率坏转念一想:如果阿率桑卧床不起,就是自己掌权的时机;但是一旦被婉儿找到神医,这个机会便会消失。
于是连忙追了出去。
“哎?王爷,我只说了一半!”
“一半个屁,说话吞吞吐吐。”
傍晚时分,太阳的余晖刚刚被月亮吞噬,王泽虎家里,死气沉沉。
王泽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安素讲的清清楚楚,包括王冲是如何把他的手筋脚筋,还有造成失忆的过程都说了,还有王冲的自刎。
安素也拿到了剑,可他忧心忡忡了一整天,不知道是否还要认王泽虎为义父,对自己身上的这些摧残,到底该不该怨在他们身上,思绪满躇之时,王辞宁走了进来。
看着安素的表情,猜的八九不离十的她,坐在了安素的身边。
“安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实话我也才知道整个事情的因果,如果你想埋冤我们王家上下,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想说的是,从始至终,我父亲和母亲就没有那种想法,只是王冲他太想让我父亲有接班人了,所以擅自做了一些蠢事,还因为这件事,自刎谢罪了。”
“你是想说让我不要怪罪你们王家,我听得出,我也知道这道理,可是我现在无法面对你们,每当看到你们的眼神,我就会想起我失忆时的那种痛苦!”
安素眼神悲凉的看着王辞宁。
而王辞宁并没有注意旁边还有个玄宝,她为了安慰安素,摸着安素攥拳的右手。
“啧啧啧?这是干嘛?这还有个大活人呢。”
王辞宁浑身一激灵,吓一跳,她拿起身边的剑就刺向玄宝。
“干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总行了吧?”说完蹦哒的出去了。
“辞宁,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我不该把事情的责任全部放在义父身上,我只是想静一静,你先出去,我好好想想。”
王辞宁看见他那失去生机的眼神,只好先出去了。临走时,在门缝看见安素抱着那柄回环剑,王辞宁似乎懂了什么。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这么晚还敲门?”王泽虎也在为安素的事情愁苦。
“我去开门吧。”韩斐移步到门前,将门打开看到一张娃娃脸。
“请问姑娘找谁!”
“请问这是王家吗?我是阿率婉,我想找王泽虎老前辈,有急事!”
“阿率?王氏?快请,想必你是小公主吧!”韩斐好奇的问。
婉儿并没有搭话,径直的走向大厅。
没看见王泽虎的婉儿有些急躁。
“王泽虎他人呢?我找他有急事!”
韩斐看看她那个样子有点怪异,连忙让她先坐下。
“您先坐下,我现在就去找他!”
“谢谢,快去吧!”婉儿很不耐烦。
王泽虎心情很不畅快的在书案上写着字,看见韩斐问道。
“谁啊。这么晚敲门?”
“她说她叫阿率婉!”
“什么?荒芜公主?在哪?”王泽虎一听便知,虽然没有见过。
王泽虎急忙来到大厅,看见一张娃娃脸的小姑娘问道。
“敢问?阿率桑,荒芜王最近可好?”婉儿一听,再一见,此人应该不是什么恶人。
“不好!我这次前来,是听说我们梁太常说你知道岁国有个神医,我连夜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找那个神医的!”
王泽虎一听有些不对劲连忙又问:“找神医,荒芜王是出了什么事吗?”
“金帐军营的事,你外人尽量少打听,赶快帮我找到此人!”
“那你知道此人叫什么吗?”王泽虎满脑子疑惑。
“叫……范中闲,对,范中闲。”
此时,刚从安素房间里出来的王辞宁经过大厅听到这个名字,不自主的说了句:“范中闲?那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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