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朵朵小声的伏在李如婉的耳边说道:“当今皇上才是真正杀害李大人的凶手!”
李如婉知道朵朵的意思。
“这种事需要从长计议,对了今日比武,谁最后成了胜者!”李如婉突然问。
“据听说是个少年,还很帅气逼人,但是具体什么样子,我忘记了,小姐昨日不是也去看了?”
“是他?”
傍晚时分,夜深人静,皇城内外,又下雨,刮着风。
殿外空无一人,只剩下岁涯一人在殿内,他思绪万千,不知道前方的路怎么走,不知刀法是否可以回归自己的手中,又不知道那个比武胜者,为何迟迟不来。
“也不知道宁宁什么时候能找朕,哎!”岁涯倚在龙椅上,脑中很多事来回徘徊。
“爹!这种事你怎么能轻易答应?”何敬奎在看着窗外的小雨,感慨万千。
“女儿,不然又如何?安素这般,多半是自己造成的,我这也是报应!”
何若梦不太明白,挽着何敬奎的胳膊问。
“爹,你最近不太正常,为何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
何敬奎将若梦的手撒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低沉的说道。
“五年前的事,你没有忘记吧!”何敬奎这么一问,让若梦不知所以。
“当然记得!这么大的事,定然是刻骨铭心,如今,那沈樵成了废人,沈乐已死,仇已报!不碍事了!”何若梦似乎看得很开,这就让何敬奎更不知从何说起。
一筹莫展的何静奎一时语塞。
“爹!你到底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想要说的吗?”何若梦似乎看到了端倪。
“梦儿!这件事本来我和你娘一辈子不会告诉你!可谁知安素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我还是告诉你吧!”
何若梦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安,眼睛不停的转动。
“五年前……”
雨水轻轻的拍打着窗户,声音清脆。
何敬奎不知不觉说了很久,何若梦认真的听着。
“爹!我知道了!这件事不怪您!您也是为了我们好!”何若梦没有怪他父亲一丝一毫,反而让何敬奎更加难过。
“梦儿!如果不是我骗了他,骗了你,安素今时今日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也不会失去记忆,更加不会偷学刀法,害了自己,害了安家上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何敬奎越说越悔恨,为什么当初会那么做。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因为他一句话引起的。
何敬奎悔恨不已,情绪一再失控,声音也逐渐变大。
“家主怎么了?”家奴听到,以为发生了什么,跑了过来!
“没事。”何若梦看到家奴,突然想到一件事。
“唉?对了,你能否去做一件事!”家奴歪头看了看何敬奎。
“别说一件事,身为何家家奴,一百件也在所不惜!”何若梦听他这么说,将父亲搀扶到床上后。
出门与家奴道。
“你看你能不能去杀一人,这个人最好不是百姓,官兵最好。”家奴不解。
“为何突然要杀人?何大人可曾知道?”
“多余的话不要多问,马上就要到凌晨,速去!这件事关乎整个何家!你最好不要有所失误!”何若梦紧张的说。
家奴又问:“这个人让我随便杀?就只是不杀百姓?”
“士兵也最好不要是年轻人,那种垂暮之年的最好不过,然后提头来见!这件事比较急,希望越快越好!”说罢,家奴飞射跃起不见了。
何若梦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如此草菅人命就只是为了让安素恢复记忆,这种叫不叫自私,她很纠结,但是又很想念安素。
月光是如此清冷,潺潺的感觉如一粒碎石,轻轻击在若梦那似一潭温柔湖水的心底,轻轻荡漾,映照出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往日回忆。
王辞宁此时也在仰望这下雨的黑夜,内心深处却微微的感觉安素离自己越来越远,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如同一股暖流袭上心头,让她内心深处,有了一丝的悲凉,她转身透过模糊的窗户,看向安素躺着的身影,潸然泪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