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我不缉杀,迟早会有朝廷中其他人缉杀。
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我宁可让巫族毁在我的手中,也不能让他毁在其他人的手中。
我机关算尽、寻找密匙,还不是为了重启时间线,让巫族重现辉煌。
到那时,天下皆人人仰望,族人富足而繁荣,又有什么不好。
你说,我说的哪里不对?”
“吱吱”。
这黑雾中除了“吱吱”声,恐怕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牟十三读过很多书,看过很多道理。
却实在找不到一条反驳他,大骂他的道理。
他明明知道这些话是强词夺理,可事实的道理又该是那样?
他看着眼前的圣火,这圣火自远古被祖巫祝融亲手点燃,再由子子孙孙看管延续,历经亿万年不熄。
这火不仅是对祖先的缅怀和思念,更凝聚了所有巫族子孙的血脉。
这火更像一个图腾,使无论散落在何地的子孙都能相认,都能产生认同和共鸣。
这火也是巫族的灵魂,圣火不熄灵魂不灭。
可就是这样的圣火,岂不是差点被自己亲手熄灭?
“自己的火,自己的传承,自己的灵魂,宁可自己亲手熄灭,也断不能让别人熄灭。”这也岂非就是自己和族人当时共同的想法。
可是这个想法,和聂兴善说的有区别吗?
他的手指似乎快被咬破,可仍然没有想通。
翠绿的酒壶,翠绿的酒杯,香醇而浓烈的酒。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就好像一团带着芒刺的火球,裹挟着辛辣,生生的滚进自己的喉咙。
不禁眼睛瞪的大大,就连脖子似乎都长了很多,粗了很多。
脖子越长,岂不是这种辛辣的感觉在嗓子里滚的时间越长。
滚得时间越长,岂不是痛苦的时间越长。
可是似乎人们都十分愿意感受这种痛苦和辛辣,要不然为什么,每个人喝完酒以后,都会尽量的伸长脖子。
可是当第二杯酒喝下去的时候,这种痛苦和辛辣更加的透彻,好像一下子透彻到自己的心肝肺。
再由心肝肺流到血管,随着血液迅速的流到了全身每一个毛孔,起码已经流到了他的眼球。
要不为什么每一个喝酒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大大的瞪着自己的眼睛呢。
当第三杯再喝下去的时候,这种痛苦,已经不再痛苦,这种辛辣,已经不再辛辣,因为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微微酥麻的。
酥麻到,手中的酒杯已经不再那么沉重,痛苦也似已减轻了很多。
“喝酒就像杀人。”
“哦?”
“我第一次杀人,杀的就是你的巡防营,我怕的想吐,浑身每个毛孔都是恐惧和难过。
可是当杀第二个人的时候,我却开始愉悦,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种可以减少恐惧的方法,直到后来,我开始渴望杀人。
直到刚刚,你绿营2000多驻军,巡防营1000多防守,83名千年兽妖。我好似也没有任何的难过。”
十三这样说,本来以为聂兴善会愤怒,会难受。因为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属下,而他正是他们的提督大人。
可是他错了。
聂兴善不但没有愤怒,而且很欣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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