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惜,他是王二楞,他的默契度一向很差。
他只知道生气的聂提督到底有多么的可怕,慌忙插手施礼道:
“属下……属下就在大帐,哪里也没去。”
“哪里都没去?”
聂兴善当然知道,可是总要给林嘉良给新军一个交代。
“属下一则怀念牛先生,二则伤心警察保安队的……弟兄,所以多贪了两杯,望提督大人宽恕……“
“统领大人,说的好轻松的话。”
孙管带在一旁恨恨的盯着王二愣说道。
“老子,喝酒有什么轻松不轻松。”
他最讨厌打断他说话的人,尤其是在向提督大人汇报的时候。
他心里的确充满了恐惧,却看是对谁。他转向孙管带的目光,已像一把刀子一样的锋利。
“王统领你可还认得我?”
花楞棒歪着刚敷好药的脖子,一副小人得志的说道,可是人却一直躲在了孙管带的身后。
“哼哼,射击教习。你违抗军令,居然从大营私跑了出去,却还敢回来。”
“我当然敢回来,你嫉妒新军,公报私仇,滥设私法,真当没有王法了吗?”
王二愣看着一副门里光棍的花楞棒,如同躲在人后呲牙的狗一般,他直气的大笑说道:
“笑话,你身为射击教习临阵脱逃,难道军法还治不得你,爷家的七禁令五十四斩是摆设么。你说,到底是和谁暗中勾结,逃出大营的。”
“你……你管不着,今天有……提督大人在给我做主,还怕你……公报私仇,别忘了你都说了些什么?哪一条又是你承担的起的。”
花楞棒像极了一个骂街的泼妇,歪着刚敷好药的脖子用手指了下王二愣,迅速的又躲到了孙管带的身后。
聂兴善瞅了一眼花楞棒,并没有说话。仅两句话,他也便觉得王二愣杀他,大抵上是没有什么错的。
血性和令行禁止是军人起码要遵守的,他带了几十年的兵,几乎每一个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
新军作为朝廷花了大心血,大价钱,新方式训练出来的军人,竟没有一点军人的担当,这倒也让他心头一阵的厌烦。
想着自己曾经的巡防营和绿营精锐,如果照着这样的方式训练下去,恐怕不出一年,全部都得成了一堆烂泥。
“我说了什么承担不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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