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尉迟百里是来找场子的,你程三甲是来拜我秦言的,我的天,什么情况,秦言尴尬道:“你和我家是世交,大家是平辈,起来,起来。”
“酒仙,你要是不答应!老子…”这倒霉孩子说话就爱说老子,但他不是傻子,这里可是阴阳司,这里可是齐大监察的地盘,要真搞得太难看,自己老头子保不住他。
程三甲拍了拍手,手底下的小厮搬来一大堆贺礼,他一脸豪气的大笑:“正所谓礼多人不怪,大监察卖我一个面子。”
齐天冷哼一声:“程国公要来,本监察倒是会给个面子,就凭你们这群小辈。”
这话是的很难看,但也算使这天天约架的两拨人合二为一,各使出看家本领,聚集在李凤绫的后面,这一场冲突在所难免了。
秦言皱了皱眉头,这伙人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实际情况却是以卵击石。
他想起城外敌军集结,这可成为大夏新将的少年郎们,可不能被大监察杀了,心中一急,开口道:
“全给我住手,大夏危矣,你们还在内斗,李凤绫,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带着尉迟百里他们给我走,程三甲,你要真的想拜我为师,就不要这么瞎闹。”
意思很明显,你们闹归闹,但希望你们不要闹没了大夏,一位老将,一群新将,快给我上战场去杀敌。
李凤绫沉默了一阵,抬头看向秦言,丹凤眼里满是执拗:“秦言,我可以不杀齐天,但我需要一个公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还没等秦言开口,大监察说道:“没错,老夫的确没救三十万铁骑,而起下令诛杀李靖的就是老夫。”
话音一出口,愤怒不止是李凤绫,还有黑火缠身的秦言,他一步一顿的走到齐天面前,问道:“告诉我,为什么?”
而在秦言的旁边,那满是箭矢的老将之魂,让他的三女咬紧牙关,手中的长剑握不住打在地上,清脆声里,是李凤绫满脸的泪水:“爹,女儿无能,只想已死谢罪。”
她正欲挥剑自刎,但曾经言论可以打几个李凤绫的白月芸攥住他的手,将她按在地上,随后的守夜人与天狗各自擒拿住这群顽童,这剩下黑火下的秦言,他冷笑一声:
“大监察好手段,我秦言即将身死,我不及你值钱,杀齐天,杀苏西临,杀秦言。”
秦言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撤掉黑色的火焰,双手捧着阴阳令,头垂下:“我知大夏危矣,若我一命可让大监察出山,秦言血染此地无悔。”
话音一出,有的人急了,李凤绫惊讶的看着秦言,她在这一刻觉得自己愚蠢,自己想为国,现在却为了私仇至大夏安危与儿戏,齐天可恶,但自幼从父亲口中她明白,李靖一生最崇拜齐天。
“秦言,不用你的血,用我的血。”
白月芸也傻了,原来他今天不是来闹事的,而是请齐天出山:
“你个傻子,你明天就要死了,好好活着不行吗?”
话音一出,所有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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