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
说罢站起身来到沈彦知身边,将踏雪从沈彦知怀里一把扔在软榻上,拉着沈彦知走到了自己平日打坐的石墩旁站住。
这石墩位于院落凉亭斜右方,是找了工匠专门打造的,上面刻有繁复精美的花纹,在月光下反着微蓝的光泽。
唐鲤指着石墩对沈彦知说道:“明日,鸡鸣天亮之时在此地等我,我带你打坐,我们从心法学起。”
沈彦知被唐鲤突然拉着有点害羞,自己虽称眼前人一声阿姊,但实际并不相熟,但唐鲤却如早已认识自己一样处处透着亲昵,让自己好生不习惯,虽不讨厌,但却格外在意。
好一会才有些扭捏的说道:“好。”
唐鲤见他顺从的答应便自然而然的突然松开了他的手,一脸笑容转身离去,留下在原地还呆呆看着唐鲤离去背影的沈彦知。
沈彦知从没见过唐鲤这样的人。
她出身金贵但是毫无架子,似乎对每一个人都十分亲切,包括所有人都嫌弃的自己。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眼眸中又透着桀骜的光芒,仿佛神坛下走来的谪仙,干净又出尘。
沈彦知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院中,回头看着眼前的打坐的石墩,不觉间在心中就萌生出一丝欣喜,一种重获新生的力量。
唐鲤刚大步回到主屋,就看见杏林还在堂屋大厅站着,并未回房休息,一副有话要说的的样子看着她。
杏林大惊小怪的样子唐鲤见的多了,虽然不知道他今日又要讲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唐鲤不看杏林幽怨的双眼,一边往软榻方向走一边悠哉说道:“杏林,有话就说!”
杏林小心翼翼的跟着唐鲤身边,一副谨小慎微的姿态,轻声说道:“小姐!快过年了!”
糟糕!这次猜错了,这次杏林担心的事情竟然是个出乎意料的大事!
唐鲤坐在榻上本在把玩玉箫的手指倏地停滞,犹豫了片刻,又复继续。
唐鲤垂下了头看着手中因自己而摆动的玉箫,她眉眼低垂,浓密乌黑的睫毛遮挡住了瞳孔,让人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情。
良久沉默才听到她深闷的嗓音:“过年是好事,不必忌讳。”
“不是,小姐,你知道我的意思!”
唐鲤停止手上动作,抬起头又恢复那笑嘻嘻的样子,对杏林说道:“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我无妨。你只需记得,到了那天,你就如以往那般回自己屋子里去安心睡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怕什么?”
说着,忙不迭摆摆手让杏林退下:“我困了,你也去睡吧!”
杏林面带忧愁,迟疑的望着唐鲤,最终还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了去。
杏林一走,唐鲤那笑脸便挂不住了,自己倒也不是想挂着这假面孔哄骗杏林,只是她太了解杏林了,他从小就跟着自己,如是自己漏出半分难过的表情,杏林恐怕就要比自己难过十倍。
唐鲤也不在软塌坐着了,今天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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