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顽疾打倒,更是习得一身好本领,又何来怨恨呢?”
“是,鲤儿从来都是最优秀的那个。”
唐夫人终于打消了心中最后一点疑虑,欣慰的露出微笑,手中将长生不老丹又好好地收回的红木匣子里面,放在了唐鲤的手里,开口说道:“娘累了,娘想自己躺会儿。”
说罢招了招手,一旁服侍的翠柳过来扶起了唐夫人向床边走去。唐鲤刚要开口说什么,便被唐夫人摆摆手打断,唐鲤看着母亲安稳的坐在床上,尽管心中百般不舍,仍是深深作了一揖,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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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空已经渐渐暗淡,天色变的越发昏沉,映的唐府大门挂的丧幡更加白的刺眼起来,让人难以忽视。微风拂过,丧幡发出噗噗的响声,却又飞的悠扬,就像那逝去的灵魂,自由又透出森森寒气,让人生畏。
今天对于唐鲤是个沉重的日子,因为唐府的丧事显得格外的凄凉,整个唐府显得十分的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
整个府里就只剩下唐鲤和杏林两人,其他的人已经在丧礼结束就被打发走了,硕大的庭落孤零零的只点了两处灯笼,昏黄的火焰摇曳着,似乎也在为今天的丧事而叹息一般,让整个唐府显得越加的阴森恐怖。
此刻唐鲤正坐在唐府中央的一个凉亭里面喝酒,一双乌黑深邃的眸子望着远方,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是浓浓的哀伤与忧愁。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缓缓从街口驶来,行到唐府大门前停下,随着一声马嘶,车帘被小厮谨慎的掀开,一只脚探出,一身黑袍裹体的青年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径直朝大门走来。
唐府大门紧闭,黑袍男子刚踏近唐府大门台阶处,便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大门竟是从里面打开了。
“陛下,小姐已经在内院等着了。”跪在大门侧边的杏林颤颤巍巍的说道。
黑袍男子仿若未闻迈步而进,看也不看四周,径直往里走去,杏林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跟着男子往里走。
一路走来,唐府的建筑物、庭院、亭台楼阁,皆尽尽入眼底,唐府的占地面积非常之大,足有数百亩地之巨。这是唐府最中心最豪华的建筑,这座大殿便坐落于唐府中央。
而大殿前方不远处的凉亭中正坐着身穿白色丧袍的唐鲤,她今日穿着从头到脚都是白色,远看像一根白烛,浑身透着一种悲戚让人不忍多看,深怕看到她眼底的哀伤。
一阵脚步声从身旁传来,唐鲤听到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中不由微微一惊,连忙转过头去向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位熟悉的黑衣男子快速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陛下圣安。”
徐冉还未走近唐鲤便已经跪下来向他请安,但是他现在很生气,紧皱的眉头丝毫不放松,直到坐下眼睛还死死的绞着地上的唐鲤,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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