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不过是俩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若杀了,反倒有些让人怀疑。不过放之前最好警告一下,别让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皇上厉正深黑眸中泛着阴冷的光芒,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说着。
永宁宫,皇上厉正深的母后所在之所。
太后窦氏身着华贵衣衫,头上带着金灿灿的凤凰点缀的折枝簪,看上去精神抖擞,威严富贵之气尽显,正悠闲地喝着茶水。
“母后,朕今日来,是想让刘天师再给敬宣王练些丹药的。不知刘天师现在何处?”
皇上厉正深威严地询问着。
“刘天师去看那俩个孩子练功了,刘天师说,那俩个孩子是练武奇才,将来必能为皇上所用。”
窦氏如实回答着,片刻之后一双锋利的凤眸扫了一眼当今皇上厉正深,狐疑地询问着:“皇上说练丹药?这离月圆之夜不是还有十几天吗?皇上着什么急?”
“朕倒是不着急,可敬宣王他着急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找到解毒之人,心中难免会有些失落与害怕,这也是常理之中的。他怕刘天师的解药,不能按时送到,让他“血魔之毒”复发,所以想提前备着,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皇上厉正深喝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淡淡地如实诉说着。
“深儿,你就听母后一句劝,杀了他吧!他活着始终是个隐患。他在夏邑国的地位完全凌驾在你之上,百姓们只知道他是战神王爷,谁还记得你,以母后看,那四方诸侯还有厉正南都应该一并除掉,只有如此,你的地位才能稳固。”
不如这次便给他断了药,让他毒发,让他成为杀人恶魔,到时候皇上便来个大义灭亲,杀了他。大不了他死了,皇上再出点血本,厚葬于他,如此百姓们只会说皇上你仁慈,不会怀疑什么的。”
太后窦氏眼神犀利泛着阴冷,给皇上厉正深出着馊主意。
厉正深黑眸闪过一丝异色,犹豫了片刻说道:
“母后,以后断不要再说如此的话,以防被有心人听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敬宣王不能动,四方诸侯更不能动,他们是国之根本,是整个夏邑国的顶梁柱,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动了哪一个,他们其他四个都不会袖手旁观。
而朕现在还没办法一下子除掉他们五个,他们手里的兵权,是朕的半壁江山,一旦动了,我们夏邑国就会被他国侵并。那朕这个皇帝还做的下去吗?
谁都知道这些年敬宣王的毒,是靠朕寻得药压制着,他若犯了病,所有人都会怀疑朕做了手脚。朕觉得只要维持现状就好。敬宣王他对朕礼遇有加,不曾有任何异动,还主动交出了兵权,虎符,他没有丝毫野心,眼下他唯一的念想,便是解开他自己身上的毒。
可母后你也该知道,此毒无解,他这辈子都解不开。而刘天师一直是母后的左膀右臂,有刘天师在,便可以扼住他的命脉,因为只有刘天师制出来的药丸,才能压制他体内魔性,不是吗?”
厉正深向太后窦氏说着当前的形式,并反问着。
窦氏喝了一口茶水,沉吟片刻说道:
“也罢!晾他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便随他去吧!更何况我们手里还有其他筹码。”
“朕还有些奏折没有批,等刘天师回来,烦请母后通知他,让他这俩日抓紧时间炼药,给敬宣王送去。”
皇上厉正深不容质疑地说着,起身向太后窦氏辞了别,回了自己的寝殿。
而离京城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断崖,此时崖顶之上站着俩人,一个脸上带着面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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