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要改,死都得改。当然,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要收敛,要懂得控制。”
“这个,这个怎么改呀,师爷,我打小就这样。”烧饼心虚道。
“我昨天晚上琢磨到一个法子,我自己试了感觉还行,你也可以试试。”
烧饼眼前一亮:“师爷,什么法子,您说。”
“跟我来。”
胡炎起身招手,径直走向一楼左边的房间。
可刚到门口,烧饼却害怕道:“师爷,这是我师父的书房,我可不敢进?”
胡炎脚步不停,直接推门进去。
烧饼便听到他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没事儿,我跟你师父打过招呼了。”
“呃,好吧!”
胡炎扭头一瞧烧饼,语气悠悠道:“你是进来准备偷东西的吗?”
“不是啊,我哪敢?”烧饼当即反驳。
胡炎白了他一眼:“那你缩头缩脑,跟做贼一样干嘛?”
“嘿嘿,没有,没有!”烧饼憨笑着站直了身体。
胡炎不是第一次进郭德刚的书房,但还是看着满屋子的书,暗自点头。
这是真把书房当书房用了。
“相声演员拼到最后,拼的是文化!”郭德刚一语道破。
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
胡炎不无感慨道:“你要是能把你师父这一屋子的书看完一半,又怎么会急躁呢?”
“师爷,您说的法子,不会就是让我进来看书的吧?”烧饼顿时被吓了一跳,“这不成呐,我一看书就想睡觉,小时候上学就这样。”
胡炎头也不回道:“就知道你是这德性!”
说着,他来到屋中的大书桌前,将自己昨晚用过的笔墨纸砚重新铺开。
“不是叫你看书,是让你练毛笔字,练字可以静心养性,这是很多人都会用的好法子。”
烧饼一听,更傻眼了,这还不如让自己看书呢?
看书好歹还能落着觉睡不是?
可写字呢,只剩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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