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趁我睡着以后?你已经严重伤害了我的名节和幼小的心灵!”
侯三生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耳根臊的通红,这让他怎么说,自己是个男人啊,还在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怕没有康复得和正常人一样,他也是有欲望的,看到心爱的女人也会情不自禁的去抚摸去亲吻,如果连这些也不准他做的话,估计自己会被压抑的疯掉,过去的太监都需要找个宫女,对食什么的,何况他还不是。
“……你……你没睡着时哪敢……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侯三生抬起头,一双自带王子气质的深邃双眼皮透着浓浓的情意,想必谁见了都会为之倾倒。
“打你?打你我手还疼,哼,你把裤子脱了。”
“不是,除了那里,其他的地方都可以。”男人额头冒汗,紧紧拽着被角。
“让你脱就脱,我又没说要打你,”女人干脆自己钻了进去。
“阿谜,阿谜,我……”男人猛的睁大了眼睛,整个腹部紧张的像磐石,双腿更是肌肉绷起。
“你别动啊,不然咬断了可别怪我。”微微起伏的娇躯在如丝缎般的黑发里半遮半掩,被子早已掀开在一旁。
侯三生听见自己的心跳,像千军万马中擂响的战鼓,瞳孔微微收缩,炙热的唇和舌紧紧的将他缠住,每一下吞咽都让他疼的无法呼吸,他想坚持久一点,每一秒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的轮回,贯穿整个腹部的刺痛交织着对她深入骨髓的爱恋,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一只手紧紧抓着胸口,蚀骨的痛已经扩散至心脉,这一次,似乎已经超越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他只是想让她明白,自己和正常男人一样,仅此而已。
女人明显感觉到某种像血液一样的热流在细嫩皮肤下股股潺动,血管和经脉都膨胀了起来,和唇色一样鲜红的地方滚烫的开合着奋力的呼吸,又或者像那枝头刚刚出生的雏鸟,张着小口嗷嗷待哺。
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事,四年了,他无时不刻在温暖自己的心,明明就很喜欢自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喜欢对吗?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要推开她,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成为真正的恋人呢,如果这一次,他再拒绝,从经往后,所有超越朋友之外的激情和幻想都会付之一炬。
男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对于女人来说,还不到一分钟的浅尝似乎也太快了,快的让她有些不可置信。
侯三生猛的跳下床,膝盖重重的摔在地板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浴室。
推拉门被锁上,接着又是一声倒地的声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哗哗的水流声,大概是洗漱池的一起打开了,里面好像下起了倾盆大雨,掩盖了其他的一切动静。
余阿谜从不可置信到惊疑不定,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看见床单上和地板上洒下的白色液体,她才回过神来,他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女人脑海里闪过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词,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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