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功德,将来直接化形成神是迟早的事,只是目前吧,每天受着香火供奉,不给一方百姓撑腰也说不过去,他也舍不得这………”
“够了!”千岁雪一拍桌子,“有完没完,既然没受欺负,你装个孙子样干嘛,这里是咖啡店,咖啡店懂不懂,你不点东西,一个劲发抖是几个意思?还说些有的没的,絮絮叨叨,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不是,不敢,我点。”瘦高个欲哭无泪,但是抬眼时,目光还是被吸进那片红网里,虽然自己是只鬼,可生前也是个男人,具备男人该有的一切本能,心说,你穿的这么…这么暴露,要是不小心看到了,你岂不是又要说我下流。
“你~点什么!?”果然,察觉到对方那鬼鬼祟祟的眼神,千岁雪的手已经抬起,身后倒影处显现出一只巨大锋利的猫爪。
这一爪下去,要是落实了,瘦高个的双眼指定会被剜去,无妄之灾啊,他已经吓得缩到了桌子底下。
“雪姐!”侯三生在隔间里就感觉到了弥漫开来的妖气,独属一份,那就是雪姐又要发火了。
看见侯三生出来,瘦高男人滋溜一下又坐回椅子上,满脸无辜的说:“侯爷,我要点杯拿铁,多的别浪费,用两个白杯装。”他是常客,自是知道他们用的白杯比标准咖啡杯要小一圈,虽然自己有钱,但也不能浪费吧。
“一杯还是两杯!”千岁雪目光灼灼,小脸蛋上挂着就属你事多的表情。
“这个……这个……”瘦高男人求助似的看向侯三生。
“沈方宝,一杯拿铁,记。”侯三生发话了。
瘦高男人才长长舒口气,他叫沈方宝,父亲姓沈,母亲姓方,三代单传,家里都把他当宝贝,第一次来这里时,他就是这样自我介绍的;这一带相熟的鬼魂都知道,沈方宝有钱,做鬼也做的逍遥,一些鬼官见着,对他也客气,今天穿的一身笔挺的新西装,是他重孙给烧的。
滞留在阳间的鬼魂多少都是有些缘故的,沈方宝死的时候是土葬,下葬时依山傍水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墓地造的虽说比不得过去王侯将相的排场,但是富甲一方的土财主方家也少不了大把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来陪葬;沈方宝生的富贵,一生享乐游手好闲,可惜三十岁那年中毒而死,至于怎样中的毒,何种毒物一直也没查明白,所谓福祸相依,英年早逝也说不好是不幸还是幸运,没过几年一场文/革的飓风席卷全国,方家的老一辈死的死,逃的逃,被批斗的,被整改的,被长工短工殴打的,被下人家仆连抢带劫的…一个家族顷刻间七零八落,土崩瓦解,曾经有多兴旺,下场就有多凄惨,像这样的悲剧在那样的年代不过沧海一粟罢了,历史的车轮依旧滚滚前行,碾过的全都是悲欢离合,你我又怎能奈何。
“嘿嘿…侯爷,坐,快坐,你看我这身衣服怎样?”对于这么一位能阴阳通吃的人类,沈方宝是极为欣赏佩服的,关键是人家还很讲道理。
“嗯,”侯三生没空搭理他,转而看向千岁雪。
“这条裙子,你又改了?”目光不期而遇,自然落在千岁雪白红一片的胸脯上,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条旗袍刚买回来时,还是高领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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