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事,再加上钱库被洗劫一空的事实,即便是此刻,光凭陈醉的说法,太平也不会轻易相信,曹峻真敢背叛她。
陈醉继续辩解道:“更何况,我现在告诉您,跟昨天、前天告诉您,有什么区别?等驸马爷回家后,您当面质问他,照样能查个水落石出!”
太平冷哼一声,愤怒地道:“现在才告诉我,已经太迟了!他带着那个小贱人私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陈醉的演技准时上线,目瞪口呆,“他俩私奔了?!”
跪地的曹敬闻言,更是如遭雷击一般,彻底傻在那里。
暴怒中的太平,头脑异常冷静,厉声道:“别以为我是傻子!你现在肯来告密,是因为一个时辰前,有人要杀你,让你意识到曹峻想灭口,你走投无路,才选择揭发他,想利用我保你性命!”
她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跟陈醉为她预设的思路完全一致。
“至于曹峻,见裴松杀你不成,已打草惊蛇,你很可能会泄密,于是,他仓皇返回来,拿走安胎药的同时,又卷走一笔财产,带着小贱人跑路!”
陈醉的一系列时间安排,严丝合缝,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太平盯着一脸惘然的陈醉,眼神狠戾,“所以说,你知情不报,才是导致曹峻成功逃走的元凶,罪该万死!”
她性情本就高傲狂妄,目中无人,此时恼羞成怒,被外人揭开丑事,更是锋芒毕露,一副要把陈醉生吞活剥的架势。
陈醉对这样的情形早有预料,收起伪装,皱眉反驳道:“如果我没记错,刚才进门后,您一上来就敲打过我,我只对陛下一人负责,无需向您汇报,这是绣衣坊的规矩!”
太平顿时僵滞,哑口无言。
她没想到,自己一开始说的话,现在竟被陈醉抛出来,成为反驳她的强有力说辞。
以彼之矛,先彼之盾,陈醉这一招太绝了,拿绣衣坊的规矩说事,即便是堂堂长公主,也挑不出毛病。
“身为绣衣使,我只能将自己掌握的情报,禀报给顶头上司。也就是说,我只听曹峻一人差遣,无论他下达多么荒诞的命令,我都必须执行,一切跟长公主无关!”
不得不说,曹峻这个新任堂主,当得真是时候。
太平有口难言,像吃了苍蝇屎一样,脸色异常难看。
经陈醉这么一反驳,她原想强加的知情不报之罪,根本就站不住脚。
陈醉收敛气势,将语气放和缓,低声道:“我现在来告密,确实如您所说,有对自身安全的考虑在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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