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
陈醉感到意外,取出信后的第一眼,神情便大变。
他认得这字迹,分明是“父亲”陈雄的!
这是陈雄生前的亲笔信!
陈醉继续读完,再看向任真时,表情变得极为复杂,“任叔,请后院叙话。”
信的内容并不长,只交代了两件事。
其一,陈雄在信上说,自己并不是陈醉的生父,这些年来,只是以父之名,负责照顾他的起居。至于真实的家庭背景,等他回到京城后,自会得知真相;
其二,陈雄让儿子务必相信任真,因为当年,京城老家派来保护陈醉的护卫,共有两人,陈醉在明,而任真在暗,远远观望着,绝对不会加害他。
看完信后,陈醉终于明白,当日办陈雄的丧事时,任真为何跑来吊唁了。
如果任真真的抠门,舍不得掏份子钱,大可以装作不知情,压根不必现身。他故意扔那几个铜钱,是故意装出来的,掩人耳目,想来看看陈醉的状态如何。
见陈醉并没一蹶不振、精神颓丧后,他便放心了,也就没再多做停留。
这个任真,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混账!
两人走进后院正堂。
陈醉将信收好,朝任真行礼,“适才多有得罪,请任叔海涵。上次你来药铺时,怎么不把信拿出来,当场跟我相认?”
任真背着手,跟之前的作派如出一辙,并没有丝毫改变,一屁股坐到主位上。
“小屁孩儿,你在怪我?上次我怎么知道,你竟有这么大本事,能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说话的同时,他提起茶壶想倒茶,却发现壶是空的,便随手撂在了桌上。举止之间,仿佛回到家里一般,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陈醉顿时愣住。
“捅娄子?此话怎讲?”
“跟我装傻?”任真翘起二郎腿,瞥他一眼,“这条天街,现在是由你负责监控吧?清河崔家和武家的冲突,你到底是如何向李木青汇报的,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
“你在说什么?”
陈醉脑袋一嗡,竭力克制着心头的震撼之情,身躯仍下意识地微微一颤,“我怎么听不懂?”
这个任真,竟识破了他的绣衣使身份!
难道……此人也是绣衣使?
任真见状,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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