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此,他没法主动开口询问,又不能贸然闯进去。
躺在这里睡觉,等着付一笑主动现身,无疑是最佳选择。
付仁心身为守门人,当然不敢无视堂堂大宗师,如猛虎一般,醉卧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他接连叫了几声,见酒徒始终没反应,又不敢上前去摇晃后者的身躯,无奈之下,只得取出一炷香点上,朝北方恭敬行礼。
“元帝敕令,恭请镇长!”
数息过后,大腹便便的紫袍男子现身,满脸愁苦。
他负手站在牌坊内,眯眼望向前方地上的酒徒,沉声道:“酒徒兄,别装了,我知道你在等我。”
他背后的手心里,握着那枚镇长玉佩。
两位大宗师相见,风起云涌,一旦大打出手,那便是雷霆万钧,巨浪湮天,绝不是闹着玩的。
付一笑生性谨慎,此时更不敢大意,他没走出牌坊半步,又捏住玉佩,见形势不对,随时都可以跑路。
与他相反,酒徒的性格却是狂放不羁,行事风格大开大合,从不把这些伎俩放在眼里。
艺高人胆大,他不仅依然躺在地上,而且翻过身,竟然背朝向付一笑,完全不怕对方趁机偷袭。
“酒呢?”
付家叔侄无法看见,他已睁开眼,眸光冷峻。
付一笑挺了挺肚子,望着他的背影,答道:“这个问题,用得着我向你交代么?你跟武家的约定,与我无关,想拿敬天下,你还是自己进镇吧!”
他说的是实情,酒徒跟武家的事,跟他这个镇长没有半文钱关系。在他看来,于情于理,酒徒都不应该等他相见,他也懒得掺和进去。
可惜,他并不清楚,陈醉早已在暗中布局,事先通知过酒徒,他付一笑跟这件事息息相关,并且是幕后黑手,意图袒护武家。
此刻,他说出这句“你还是自己进镇吧”,会让酒徒怎么想?
是设好埋伏、请君入瓮,还是在挑衅,问酒徒敢不敢进去?
酒徒打了个哈欠,依然背朝付一笑,悠悠道:“如果我没记错,风云榜上,你排在第十,而我排第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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