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崔诚离开。
片刻过后,他刚才坐的椅子上,田爷凭空闪现出来。
“主人,你布这个局,是想让付一笑和酒徒先打一架,两败俱伤?他俩不是你物色的帮手么,如果都负伤,接下来还怎么辅佐你?”
他揣摩不透,陈醉心里想打什么算盘。
陈醉也不瞒着他,坦诚道:“我跟酒徒素昧平生,想留住一位狂放不羁的大宗师,让他听我差遣,哪有那么容易?还是先利用付一笑,磨磨他的锐气,再来找我吧!”
他刚才故意暗示崔鸣,可以让酒徒来找自己求证,其实就是想等对方受挫后,主动登门求见,这样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出理想的效果。
在小镇内,体术流最吃香,他料定,酒徒打不过付一笑。
田爷似懂非懂,追问道:“你想以绣衣使的身份,在酒徒面前作伪证。万一,付一笑也说是绣衣坊告诉他的,再找李木青核实,怀疑到你头上,又该怎么办?你岂不是暴露了?”
陈醉伸出大拇指,佩服这老叫花子的计算能力,反问道:“除了现在的崔鸣,还有谁知道,插手这件事的绣衣使是我?”
田爷脱口而出,“李木青啊!”
陈醉站起身,望着屋外阴晴变幻的天空,幽幽地道:“你不觉得,咱们一枚一枚地抢下去,太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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