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然事件,小心着点就好了,但是谁知道海寇贼心不死,三番两次地发起进攻,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进攻频率更是频繁,这让童老爷很是疑惑。
“旁的不说,船运是当今陛下给了官号的行当,若是几次三番遭到攻击,对于充裕国库而言也是一大损失,官府焉能不管。”童洛锦十分不解。
“问题就出在这里,”童老爷道,“这些贼寇,并不是攻击所有船只,其他家商号的船只都是有惊无险地过了,偏就咱们家的船只遭到了巨大损失,我都在想,这是不是什么人故意针对咱们?”
“可是咱们勤勤恳恳做事,安安分分做人,从不曾得罪任何人,谁又会如此针对我们呢?”童夫人对此事也颇为苦恼,他们一家行商多年,也算得上是一路顺风顺水,何时遇见过这种情况?
童老爷叹了口气道:“算了,我再瞧瞧。实在不行,下次我随船出海,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兴风作浪。”
童洛锦不是很同意:“爹爹,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你亲自去,找个人去看看不就行了。”
童老爷若有所思:“他们若是真的针对我们童家,又岂是会轻易罢休的?派人人去同他们交涉,他们定是不会好好说话的。这就和做生意一样,只有我们拿出诚意来,对方才会以礼相待。”
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固执的人,童洛锦是劝不动他的,只好叮嘱他出海的时候多带几个武夫,海贼猖獗,要小心保护自己。
童夫人一边听她说一边笑:“我儿当真是长大了,懂事了,也会关心人了。”
童老爷也夸了她几句,又让她把码头上的事情说了,让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处理,不再像之前那样事无巨细地替她安排好,这是开始认可她的能力了。
谈完公事,几个人又聊起家事。
童夫人道:“锦儿,再过一个月,就是你二十岁生辰了吧。”
童洛锦生在桂花飘香的九月,是每年里最好的时节。
童洛锦不知道童夫人为何突然间提起此事,但还是应了一声是。
童夫人与童老爷对视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是童洛锦看不下去,道:“您尽管直说。”
于是童夫人便直说了:“我朝风气较前朝不同,先帝开明,陛下恩典,不以婚嫁入国法,因着这几年适逢婚龄却不行婚嫁之人越来越多。”
而童洛锦就是其中一天,按照虞朝惯俗,女子十七,男子二十便是最晚的婚嫁年纪,谁知前些年出了为备受恩宠的长公主,二十五岁亦不肯委身下嫁,反而恣意横行,在京城一时成为风尚,被贵族女子争相效仿,甚至惹得皇帝都为她开先河,允许虞朝上下放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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