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钱……”
黑衣黑裤说着,从身上摸出了两块钱,交给我爷。
我爷问:“那想要一副什么样的棺材板?普通的,还是名贵些的?”
黑衣黑裤道。
“我们老板那人大家伙都知道,慈悲心肠。也不是个差钱的主儿,您就挑一副好些的,别显得太寒酸。
我们老板正觉得对人家女方愧疚,在茶庄唉声叹气呢!”
“成,成!明天大早,我一定送到!”
我爷一边说着,一边把这黑衣黑裤送出门。
等到这客官远去,我爷爷才砸吧着嘴巴,连连摇头,也是叹着粗气说。
“这世上还真是好人没好命!那陈墩子,命咋就这么苦嘞!”
我一边抹着自己油花花的嘴皮儿,一边万分好奇的问我爷。
“爷,你说的那个陈墩子是谁呀?”
“还能是谁,就是陈记茶庄的老板呗!”
“就是那个把自己新媳妇儿给吓死的丑男人?”
我爷点点头。
“那陈墩子可真是个大好人,唉!可惜,就是人长的丑点……”
爷爷越这么说,我越好奇。
“丑?能有多丑?丑到把人吓死的地步?我从前听人说,丑人多作怪。丑成那样的人,还会是好人?”
爷爷一边拿着抹布,擦拭柜台上的灰尘。一边意味深长的悠悠道。
“人心如何,哪里是从容貌上可以看得出的?人的面相会骗人,所以呀,识人交友,要用心看,切不可使眼瞧!”
于是,爷爷一边打扫柜台,将屋子里的浮灰擦净,然后慢慢的给我讲说那陈敦子的事儿。
“陈墩子在城南有个茶庄,那墩子二字本不是他的真名,不过是因为他身材矮小,也就与你差不多一般高大,武大郎你可知道?
《水浒传》里的武大郎有个绰号,三寸丁谷树皮。这陈墩子对比武大郎,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因为他个头矮,便人人都说他长得丑?身材矮小那不过是胎里带的残疾,说不定他本人还是细皮嫩肉呢!”
爷爷听我这话,立刻摆手否定。
“他哪里会长得细皮嫩肉!陈墩子幼年得过天花,医治好后,便落下满脸麻子坑。
他嘴唇厚的向外翻,耳朵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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