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不久,庄严而神圣的审判厅里,法官正在对刘妈进行宣判。
“叶红燕女士由于私自闯入当事人刘祎蔓屋内,并对其施行催眠,使当事人受到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双重伤害。”
“但由于或当事人谅解,判有期徒刑两年半,减刑三个月,共需要服刑两年零三个月。”
法官深邃的双眼看了一眼台下那个十分特别的当事人,心底深深的叹息,又拿起一份资料。
法官声音浓重,具有威信地说:“另外,涉案人叶洪艳女士,笔名安尔康。”
“安尔康名下从2003年至今,共发布了五本关于涉及影响公民身心健康的书籍,现已追回52万册,这个巨大数字给国家与人民带来了巨大的危害。”
“本院认为,这种程度已经上升到类似于邪教的活动,决定判其有期徒刑五年,罚款236万元,必须向大众公开道歉。”
法官说完,问道:“共七年三个月,叶红燕女士,你可有异议?上诉吗?”
刘妈摇头。
一锤定下,已成定局。
旁听席一片沸腾,前边一排排妇女个个对刘妈投去“你怎么这么恶毒,可恶!”的眼神。
这些人大多是有孩子的人,混水摸鱼中,也混杂着内心还将这些书当精神支柱的人。
刘妈双手戴着锁重的手铐,对这些人深深鞠了一个躬。
“妈。”刘祎蔓扯破喉咙,站在有警方控制的区域,撕心裂肺地喊道。
她要确保妈妈能听到,她要确保她的声音能响彻云霄冲到天际,告诉老天她有多么难过。
她眼泪顺着它身体弯腰前倾的方向,有节奏的拍打着富丽堂皇的地板砖,她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刘爸也在她旁边泣不成声。
她知道妈妈对自己做了什么,但她更知道,哪怕脑海里没有了与妈妈的任何回忆,她还是要大喊一声妈妈,还是要为再一次的分离难过一回。
很荒谬,可就是这样,娘胎里带的。
树上的鸟儿在破壳探头那一刻,第一眼看到的就认作妈妈;凶猛的豺狼,唯独会在妈妈怀里露出可爱的一面。
她也如此。
在羊水包裹她全身时,她就听过妈妈的嗓音。
当幼年的她还在温暖的襁褓里,妈妈却在寒冷的冬天夜起,将前一秒痛哭的自己,慢慢哄入眠,昏沉睡去时候,她就感受过妈妈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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