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什么揪住事情不放。
司泽徒想了很久走近刘祎蔓,说:“走,我带你去医院做体检。”
带她去看病?什么病?刘祎蔓听了半天还以为司泽徒在骂自己,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圆,鼻孔一张一合,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脸色铁青。
“你才有病。”她回骂了回去,这司泽徒不安慰自己倒还跑来看笑话。
刘祎蔓气呼呼的样子看上去活像一只黄色的青蛙,正巧她今天扎了两坨丸子头顶在头上,上边带有着青蛙形状的发卡。
自来卷的爆炸刘海在她额前,简直是青蛙群里的包租婆。
“我可要走了啊。”她忽然带有哭腔地说道,满脸委屈和难受。
司泽徒点头,嗯,他知道。
“那你还这样对我?你们很想让我走吗?”刘祎蔓哭闹着。
司泽徒不管她,毕竟智商确实不在一个线上,无法沟通。
他拽住刘祎衣服带她往前走,他说:“不想走,那就听我的。”
他觉得除了要完成答应刘爸的事情以想帮助刘祎蔓的理由外,还有一点是他不太想让刘祎蔓走。
司泽徒把刘祎蔓到了医院。
刘祎蔓直到看见了这些在她面前穿梭而过的白大褂医生们,还有那病殃殃的同志们,更有此时她对面坐着的这位因长期熬夜头发已经成为地中海的主科医生。
她才反应过来,司泽徒是真的带自己来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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