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成傻子吗？就算是喝完了，那也不可能一点气味儿都没留下！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只知道狡辩？承认自己亏待了人家就这么难吗？”

“你别急啊。”周月月说，“我们知道你担心沈苑，不过我们确实也给她找了大夫。不过大夫没有给她开药，这是给了一些药丸。毕竟你也知道，她现在这样喂东西是很困难的，但是药丸就不一样了，吃起来方便。”

“我问你了吗？”菱南没有好气地说，“我没问你你就别说话，没人想听你说话！我就是想找褚钰淮给沈苑讨个说法，你算什么东西，一直在这插话！”

“好吧，那我不说了。”

于是菱南开始细数着褚钰淮的各项罪过。

数完了之后还对她进行没完没了的批评。

周月月在旁边听着都觉得震撼人心。

过了一会儿菱南大概也说累了，这才算放弃，然后摔门而去。

褚钰淮深吸一口气说：“再这样我的耳朵可能就废了。”

周月月同情地拍了拍褚钰淮的肩膀说：“那你加油，我非常看好你。”

“……”

菱南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她觉得这个褚钰淮和周月月好像都有什么问题。

然后她又把蓝易航给叫过来了。

蓝易航并不介意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虽然她可能一会儿就把他轰走了，不过蓝易航还是心甘情愿地过来。

“怎么了？”

“我问你啊，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变得那么快？”

“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不太可能吧？除非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

“我知道了！”菱南突然兴奋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了？”

菱南认真地说：“我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周月月和以前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哦……是吗？”蓝易航若有所思，“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啊？”

“啊什么？我就是说那个周月月做了亏心事！我现在怀疑沈苑之所以变成这样，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周月月！我觉得是周月月动的手！”

“哦，这样啊……”

蓝易航叹了口气，也没什么话还说。

“你那是什么反应？我是在进行合理分析，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我闹了什么笑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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