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只是自衣领处伸出了一根长2尺六寸,中宽3寸的羊脂玉牌,玉牌向后靠成弧形,这是笏(hù,古代大臣上朝时双手拿着的记事的牌子),是读书人尊贵身份的标志与特征。
此时,爸爸那代替头颅的白玉般的笏板上浮现出点点墨痕,然后勾了出一行带着草书痕迹的行书浮现。
同时温和宽厚的电子音念道,“是为父不小心按疼吾儿了吗?”
“莫怪,莫怪…”
说着就要摸我的头,但在半空中又停下顿了顿。
然后妈妈愤怒的喊道,“我说你们两个,在那给我装什么父子和睦,现在是讨论正事的时候,少岔开话题。”
爸爸转过头,笏板上快速的写过,“吾妻莫急,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
“少废话,我是绝对不会同意思明做一个厨子的。”
爸爸的笏板上的字变成刀刻般的篆体,电子音也抑扬顿挫了些,“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你…”
“吾妻子,且记人无高下啊!”
“人无高下不是一个人,更不是自己觉得是就是了,别人就是觉得你不好,你低贱,这又哪里是一句「做自己的事让别人说去吧」这么轻松。”
“诚然!但行心中所欲之事,所生欢喜,亦非受人高看,受人吹捧所比啊。”
“哼,好话都让你说尽了。”妈妈气的扭过头去。
爸爸连忙伸出胳膊,将之温柔的搂过,“吾儿以父母为志,汝应心生快慰才是。”
妈妈悠悠的叹了一声,“我这一行…太苦了。”
“众生皆苦!”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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