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呢?」很快,陶岚冷笑,「不用想了,杨柳楼后面,肯定又是这个小藏着,在那推波助澜。」
定云自外大步赶来,抱拳喜道:「夫人,默先生自外地回来了,他找到了先前所说得那些神药,已直接去见小公子了。」
「太好了!」陶岚开心道,「好,我很快过去,再收拾两件衣裳便过去!」
流月道:「夫人,大人穿不了那么多衣裳的,现在这些已足够。」
「这是心意,」陶岚道,「很快就好!」
流月陪同陶岚收拾完衣物,将陶岚送去和彦劲的居所后,喊来几个姑姑和仆妇们伺候她,她并没有一同进去。
定云进出时见到她站在湖边发呆,于是走去:「流月?」
流月转过头来,沉声道:「何事?」
「你有心事?你在想什么?」
流月叹了口气,看回前边的湖光:「夫人她,遇到姓夏的,便宛如遇见魔障。」
「放肆,」定云低喝,「别胡说八道!」
「我想报仇,」流月咬牙,「他们在河京砍了流星的头颅,还一路送到我们家门口来,我实在恨透了沈冽
和阿梨。可是,夫人如此,她还如何报仇?我着实担心她会误事。」
「……夫人,做了什么?」
流月摇头:「没做什么,只是她将一切都归咎到阿梨头上。至屠那些人,分明与阿梨无关,她也要说是阿梨所谓。只要是坏的,于我们不利的,她都会觉得阿梨是始作俑者。她被分神得如此严重,反而难以专注去对付阿梨了。」
定云沉默,一时不知说什么。
流月是流星的亲兄长,沈冽送来得那一车头颅里,除了流星的脑袋外,还有一具尸体,是朱修英公的小儿子,雪香秋元。
当初这件事,比如今忽兰家的奴隶造反可轰动得多。
朱修英公震怒,于是积极投身于军备打造之中,且等今年冬至日,便亲自领兵,要让汉人血债血偿。
在这样大的背景下,流星的死,好像只有流月一个人在痛心。
安静一阵,定云道:「你这么想,至屠的杨柳楼也不是好东西,对付了也没有大问题,就对付了吧。」
流月看他一眼,点点头:「你去忙吧,不必管我,我再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静静心,想想清楚吧。」
默先生出去寻药一事,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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