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车祸,真是受苦。”
苏梓沫看着郭家文一脸好笑,“郭先生你好,我还好,就是脑袋有点受伤,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医生说只是暂时失去记忆,以后会慢慢恢复。
这就好,那就好了。”郭家文的眼中流露出怜悯之情,“你现在还画吗?”
“郭老师知道我喜欢绘画吗?
当然可以,我曾经是你们的国画老师。“
就这样,苏梓沫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郭老师。”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看见你健健康康的,我也就放心了。”郭家文看着苏梓沫的脸色,比她以前在画室的时候好多了。
郭家文是来博物馆举办学术讨论会的,正好有空来参观展览,与苏梓沫简单聊了一会儿,就匆匆上楼。
回到城南别苑后,苏梓沫一直想着郭家文告诉她的,小时候在他哪儿学过绘画,就是前不久还在那儿画了一套梅兰竹菊。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绘画水平,是一瓶子子,半瓶晃荡,纪梵希夸她画的噩耗,那是为了让她高兴。
于是她想到要请郭家文到家里教她画画,现在正好有一大段时间要精进自己的绘画技巧。
纪梵希晚上回来之后,苏梓沫便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纪梵希开始有点不太情愿了,他并没有有意隔离苏梓沫的交际圈,只是看她现在怀孕这么辛苦,每天还要坐着画好长时间,怕她吃不消。
奈郭只好答应,请郭家文一星期三五,到城南别苑教苏梓沫画画。
苏梓沫知道纪梵希不喜欢陌生人来到城南的别苑,这次答应让郭家文过来已经很难。
于是她乖乖地拿起书,进了纪梵希的书房,陪着他。
纪梵希对着电脑,忙于公司里未完成的工作。
目光不时地望着正躺在沙发上读书的苏梓沫,嘴角露出一丝无法察觉的笑意。
纪梵希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然后打开书房的门,走下楼去接电话。
苏梓沫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怎么现在接一个电话还那么神秘,还要到楼下去,心中顿生怀疑。
她并没有太多怀疑,但刚才电话想起,男人一看见电话就变得严肃起来,让苏梓沫觉得应该是做什么事。
尽管纪梵希从来不问她工作的事,但她从来不回避纪梵希接工作电话的事。
苏梓沫把书一叠,扔在桌上。
几分钟后,纪梵希打完电话,从外面回来。
苏梓沫还是忍不住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公司的事。”男人仁慈说完,又坐回电脑前。
苏梓沫又翻开书页,刚才看到书页数了,只是没心思再看。
她的眼睛不时向纪梵希望去,发觉他对着电脑的眼神有一点空洞,不知道是想出了什么事,还是太疲劳了。
不过,苏梓沫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才会让他有不在状态的反应。
由于,苏梓沫平时很少见自己情绪波动过大,不管什么事,他听后,都是波澜不惊。
苏梓沫脑子里一团乱猜。
刚刚她又问,男人既然不说,就是再问也没有意义。
苏梓沫心情有点烦躁,刚才找到了画画老师的欣喜,也被纪梵希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打散了。
她站起来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到卧室。”
纪梵希看见她仍穿白天的衣服,便问,“你还没有洗个澡吧,不方便,我来帮你洗一下。”
这件事是我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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