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嘴唇,犹豫半晌还是问道:“是不是但凡跟贺家沾上关系的人,您都要一手操控人家的未来?您以为您是谁?”
说罢,在贺先锋愣神的空挡,贺北承拉着贺媛也离开了老宅。
贺先锋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被身后的管家扶住。
“老了老了,只能任凭这帮小兔崽子撒野!”
管家劝道:“少爷们都长大了,有了担当和计较,您该高兴才是。”
贺先锋没有回话,只深深叹了一口气。
贺家地下停车库。
贺北承刚一上车,便看到了坐在自己车后座的贺南爵,他皱了皱眉,转头对贺媛道:“你自己先走,我和你爸有事说。”
贺媛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车上的贺南爵却开口了,“你去我车里等,待会有事跟你说。”
贺媛应了声,坐进了旁边贺南爵的车里。
“什么事?”贺北承靠在椅背上,松了松领带,一脸的疲惫。
贺南爵把玩着手里的烟,问道:“孩子没保住,母亲呢。”
贺北承知道他最在乎的是什么,当年大嫂的死,是横亘在兄长心里最深的一道沟壑。
他叹了口气,如实道:“顾清歌没事,只是……医生说可能以后很难再怀孕。”
贺南爵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这个油盐不进、以冷漠著名的弟弟,现在是在自责?
“怎么?日久生情?”
闻言,贺北承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对顾清歌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愧疚还是心疼?
此刻的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被这个犀利得问题问的烦躁不安。
“你到底有什么事?”贺北承不耐道。
贺南爵知道他不想回答也不自讨没趣,“听说这个肖家老幺和你那小媳妇是大学同学,老交情了,这事来的这么巧,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吗?”
贺北承闻言,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他的确是伤心太过,以至于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加上顾清歌从不骗自己,这也让他未经验证便信了她和肖严的一面之词。
经贺南爵的点醒,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那孩子如此顽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没了呢?
“她不会骗我。”
闻言,贺南爵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里竟仿佛藏着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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