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洁白闪亮。
小马怯怯地看了一眼穆悠,猛的跪在地上:“求穆郎开恩啊!小的只是一时糊涂。”
如此一说,所有人也都糊涂了。安王和萧飒对视一眼:“好好说,怎么回事?”
“这血是我泼的。”小马鼓起勇气说道。
“何时泼的,在我房里泼血干什么?”穆悠依然微笑着。
“这段日子小的主要负责给客房的客人送饭送水,别的客官多多少少都会给点小钱,就算不给至少也会道几句‘谢谢’,可穆郎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没给小的说过半个‘谢’字,还总是不理人。
小的一时糊涂,就想戏弄他一番。初六晚上,我给他的茶水里加了点安神汤,初七的早上他果然睡过头了,我本来决定放过他的。谁知道,他慌里慌张的还是去考试了,走到楼梯上还撞了我一下,害我差点摔下楼去,于是我又想再教训他一下。
我们老家有个说法,出门在外万万不可见血,要不然诸事不顺,当天我们客栈刚好杀了几只鸡,接了小半盆鸡血,我见穆郎忘锁房门了,就端来泼在了他房里。”
小马说完,看了一眼刘掌柜,又看向穆悠:“确实只是跟穆郎开个玩笑,如今穆郎依然高中,并未造成什么影响,还望穆郎能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次。”
“确实如此。”刘掌柜跟着说:“当时我见小马鬼鬼祟祟的端着盆往楼上跑,就跟了上去,就见这小子已把血泼在了地上。我当时就问了情况,把他教训了一顿,他也认了错,把地上弄干净了。没想到血水渗到楼下也有,一楼忘了处理了。”
“既然如此,我初八早上来问你情况,你怎么没说?”萧飒疑惑道。
“这位郎君器宇轩昂,我以为您是官府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是个恶作剧而已,在下也不想招惹麻烦。”
“可你已经招惹麻烦了,就因为你客栈里有血迹,刚好大理寺又出现了一具尸体,现在有人怀疑是我杀人抛尸,而这里就是凶案现场!”穆悠盯着刘掌柜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不不,这一定是误会,这刚好是巧合而已。”刘掌柜慌了,头摆的跟拨浪鼓似的。如果这里成了凶案现场,客栈必定查封,就算以后破了案,也没人敢住了。
“误会?好,那我就来查查。”安王说着把手一背,看着刘掌柜:“把这个穆悠进入你客栈后所有的细枝末节都给我说一遍。”
“是。”刘掌柜看了一眼安王,虽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从他的气质着装与谈吐上判断,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没把他传到公堂上去而是就地问案,已是大大的恩德,自然要好好配合。于是认认真真把穆悠何时入店,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何时熄灯睡觉,何时起床,都讲的无比详细。店里的小二们也被不停传唤过来问话,甲字六号房好似变成了公堂。
穆悠在旁冷眼看着,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貌似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似的。片刻之后他似乎有些累了,捂着嘴打个呵欠,眼看着房内唯一的一把椅子早被安王坐了,干脆往床上一躺,睡起觉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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