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但是你中途又加了人进来,我才不得意又加了两道菜,这些厨房的人都知道。”
“那又如何?”
“那就说明你有目的的想要留下本王等人用斋饭。”薄以年脸色冰冷,沉声道,“谋害王爷,你可知是何罪?”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安静用饭的南宫太子忽然抬眸看了这边一眼,站起来朝着这边走,然后站定在管事和尚面前指着管事和尚,扬声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和我身边那位侍从见过面,他好像还给了你两个瓷瓶。”
管事和尚震惊的瞪着自爆的南宫太子,心想这人是不是疯了,他知不知道他这话说出来,不但他可就得罪了皇上啊!
他一开始也不愿意做的,可是他身边那个侍从把皇帝都给搬出来了,他如今虽然脱俗入了佛门,但是也不敢得罪当今天子啊,便也硬着头皮答应了,而这个敌国太子,竟然敢
南宫煜桦眼观鼻鼻观心,他有什么不敢的?
如果晋朝仅仅不是因为有薄以年的话,想对付他们南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宁愿得罪晋朝的皇帝也不会去得罪一个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底到底有多深的薄以年。
上次的战争也是,他们眼看胜利在即,也可以轻易的拿下晋朝南边的几座城池,可是后来薄以年来了,他们不仅打的节节败退,薄以年更是追着南蛮的兵马直接拿下了他们南蛮几座城池,还让他这个南蛮太子成为了一介质子,入住晋朝的京城,再也不得自由。
如今这晋朝皇帝自己要作死,他自然会选好站队,虽然如今在别人眼中,他可能是疯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薄以年既然敢单枪匹马的进了京城,那就说明,他一定有办法离开,亦或者,他敢肯定皇帝并不敢对他怎么样。
晋朝朝堂上的事情他不清楚,但是却很清楚,晋朝有一只神秘又强大的队伍,那支队伍有百万军马,隶属于薄氏一族。
皇帝如今觊觎那些兵马,虽然想借事问罪薄以年,甚至是毁了他,拿到他手中的兵马,但是也要看看薄以年是否心甘情愿。
还有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郡主,这些日子在京城,他还是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事迹
所以他愿意赌一把,输了,大不了和之前一样客死他乡,但是如果赌赢了,他也该回去拿回自己所属的一切!
他对天下的野心不大,但是也并不代表,那些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就能轻易被人夺走!
父皇薄情寡义,兄弟也想方设法的要害他,难道他就要任由被害?
凭什么他们闯的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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