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声张,悄悄把事情给办了。
宋江没想到老阎婆如此通情达理,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便说道:“阎姨,俺杀了你女儿,是俺不对,你权且把俺当做你的儿子,你以后生老病死,全由俺负责了,俺有的是金子,足够你娱乐晚年了。”
阎婆道:“多谢押司,只是眼下,先得买口棺材,对外只说那淫货暴病死亡,收敛起来,掩埋了拉倒。”
宋江感激地说道:“阎姨,这个没有问题,俺现在就和你买棺材去。”
阎婆道:“好,现在就去。”
宋江、阎婆两个人相跟着出了门,一直来到了县衙旁边的棺材铺前,来买棺材。
两个人走到县衙门前时,天已大亮,街上人来人往。
那阎婆左右看看,见街上甚是热闹,忽然扑身倒地,双手抱了宋江的腿,大声叫道:“来人啊!黑三郎杀人了!快来抓杀人犯!”
阎婆猛地这一出戏,直把宋江惊出了一身冷汗,方知刚才这贼婆娘是骗自己着呢!自己上了这贼婆娘的当!
宋江一急,便一脚踢开了阎婆,撒脚就走。
街上的人听到阎婆喊黑三郎杀人了,都围了过来;又见宋江一脚踢开了阎婆,撒脚就走,也没人敢拦挡,由着宋江跑了。
待宋江跑走后,路人才围了阎婆,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押司是官府里专门负责司法文书的,是知道法度的人,怎地就杀人了?婆子你可不敢胡说。
那阎婆连哭带叫地把宋江杀了她女儿的情况说给围观的人听了。
围观的人听到是这么个情况,纷纷说道:“既是如此,赶紧到衙门报案!”
说着,一众人都拥着阎婆,来到了县衙大门前。
老阎婆上前,使劲擂响了衙门门口的大鼓,嘴里喊着“青天大老爷啊!民妇冤枉!冤枉啊!”。
县衙里,正值张文远当班,听到鼓声响起,续听到一个女人喊着“青天大老爷啊!民妇冤枉!冤枉啊!”情知是有人来告状,便起了身,出了县衙大门,来看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张文远出到衙门口,却见是相好阎惜娇的老娘阎婆在擂鼓叫冤。
张文远心里吃了一大惊,暗道,怪道里俺听着声音耳熟呢!原来是阎姨。
张文远忙趋身到前,伏身问道:“阎姨,怎的是你?你有什么冤屈?快快道来!敢情是那方混混欺扰惜娇?”
阎婆见衙门里出来张文远,询问自己情况,感到有人能给做主使力了,便大放了悲声,哭诉道:“文远啊!非是混混欺扰惜娇,实乃宋江那厮把惜娇给杀了!”
张文远猛听到宋江杀了自己的□子,脑子里“嗡”地一下,血涌到了头上,有点眩晕,差点跌倒在地。随即,张文远清醒了过来,忙问道:“阎姨,你说甚?你说宋江那厮杀了惜娇?”
阎婆嚎着点头。
张文远见状急了,忙搀扶起老阎婆,带入县衙,进到自己的办公处,了解了详细情况后,安顿住阎婆,出门去请知县上堂审案。
张文远找到知县,将宋江杀人的情况禀报了,并告诉知县大人,苦主现在衙内,等着大人办案。
知县大人闻听到出了人命案子,且是本县押司宋江杀的人,苦主也在衙门里,不敢耽误,慌忙上了堂,叫衙役带进了阎婆。
那老阎婆跪在知县堂前,哭诉了事情经过。张文远也在边上聒噪,道什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什么的。
知县见事情大了,不敢马虎,忙令正都头朱仝、副都头雷横,带了捕快,速去捉拿宋江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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