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起,陛下便已生病,今年以来,情况更加严重了,只怕是过不了今年。以前,皇太子被耶律乙辛所害,只留下皇孙阿果。皇孙乃俺自小辅佐长大,对皇孙的情况,俺太了解了,性情暴烈,贪好围猎,豪放有余,却精细不足,并不把女真人的放在心上,如此一来,只怕女真人会乘势崛起,以至于发展壮大到无法弹压的程度呢!”
马植惊诧地问道:“恩公在上,既是如此,我们该当如何?”
萧兀纳闻言,于座位上摊开了双手,无奈地说道:“无可奈何,只好尽人事而已了。”
马植温言道:“恩公在上,想俺大辽,已二百年的历史,疆域广大,兵强马壮,难不成就拿女真没有办法?”
萧兀纳道:“办法自然是有,然陛下没有这个魄力;假若陛下有这个魄力,不再整日里游畋围猎,穷奢极欲,耽酒嗜音,斥逐忠良,任用群小,而专力于发展国力,加强武备,对女真强力打压加悉心安抚,即可稳定局面。”
马植闻言道:“即使如此,恩公当向陛下进谏才是。”
萧兀纳闻言笑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植便又问道:“恩公在上,目今情势,我们当如何处之?”
萧兀纳道:“并无其他办法,无非就是暗中紧盯女真人的动向,若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朝廷禀报,由朝廷派兵弹压。”
马植道:“如此甚是被动,令人甚是不快。”
萧兀钠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咱们摊上了个不思进取的陛下。”
萧兀纳、马植说了一阵话后,各自回府歇息。
自此后,萧兀纳坐镇宁边州,监视和弹压着生女真部落,不使他们有不轨之举。
又过了几个月,正是大辽寿昌七年正月十一,萧兀纳忽然接到诏令,令其立即前往混同江御营见驾;宁边州政事暂由马植代理。除此之外,诏令再无其他内容。
萧兀纳闻诏,心里疑虑,因为正月初一,年已七十的耶律洪基,在上京清风殿接受包括萧兀纳在内的朝廷百官及各国使臣朝贺时,已显得病重,如何现在又去了混同江?难道陛下的病情已好转或痊愈?
萧兀纳心里虽然疑虑,却不便打听,遂将宁边州政务交由马植,嘱其小心从事,对女真人,静观为主,莫要主动出击,以免在关键时候招惹麻烦。
交代完这番事后,萧兀纳随同朝廷使臣,一同赶往混同江耶律洪基御营,去见耶律洪基。
究竟何事如此紧急?原来,耶律洪基自腊月起病情便严重了。寿昌七年正月初一,耶律洪基勉强支撑着病体,在清风殿接受了百官及各国使臣朝拜。然而,因为时间已进入冬天狩猎旺季的缘故,耶律洪基在清风殿歇息了一夜后,又不顾年高体弱且已病重的情况,率领皇孙耶律延禧及众多大臣,来到混同江围猎。
到了混同江的耶律洪基,勉强打了一天猎,又遭风寒侵袭,遂卧床不起。
耶律洪基昏睡一阵,清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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